“你穿这身打扮前来,难不成真的只是单纯的想要睡觉。”冷着一张脸的林清安简直都快要被他给气笑了,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啊。
“若是妻主想要做些什么,奴家自然也是愿的,不过奴家还是朵娇花,望妻主不要怜惜奴家才是。”
他不知何时伸出了那染着艳红的手指,正在她的胸口处打着转儿绕着圈圈,嫣红的舌尖不时轻添下唇,显然渴极了的模样。
“妾身来之前可是吃了一块桂花香糕,味道可甜了,妻主要不要也尝尝。”说着,便将那张抹了海棠花脂膏的嫣红小嘴凑了过去。
“闭嘴。”
“那妻主你得要先亲亲我,抱抱我才行,不然奴家给不依。”
谢曲生说着,还撅起那张红唇再次朝人亲下,结果被忍无可忍的林清安给直接打晕了,直接扔在她书房中,一张用来歇息的竹塌上,省得眼见心烦。
而在下一秒,那扇紧的雕花木门,在一次被人推开。
“表姐那么晚了还没睡,可是屋子里头发生了什么?”推门进来的闻子悦朝睡在床上之人看了一眼,明知故问。
“没什么,反倒是你那么晚了怎么还没睡。”许是刚才说话太多,导致她人都了几分渴意,正喝着早已凉透了的茶水润润嗓。
“原先是已经睡下了,可我听到表姐书房里面发生了声响,担心会出什么事,便赶来看看。”
闻子悦强撑着露出一抹担忧之笑,走到她的面前,伸手便要搭在她的肩上,却便后者下意识后退了几步。
“表姐可是头又疼了,正好清谭最近新学了一讨按摩的手法,可以给表姐试下有没有用。”
“不了,你先回去,何况这大晚上的你一个男子待在我的房间里,实有不妥。”林清安脚步后退几分,拉开了二人间的过近距离,一双修眉则皱得比先前更厉害几分了。
“那
…不过表姐若是有需要清谭帮忙的话,记得唤清潭。”闻子悦扬起一抹略带苦涩的笑,人在离开时,还不忘担忧的扫了眼房中女人。
“好。”这完全就是在典型不过的敷衍。
等人离开后,林清安揉了揉太阳穴,又看了眼现在霸占着她床的少年,只能无奈的去偏房将就了一夜。
七月份的天,一缕晨曦从灰暗的云层中穿透而出,折射在尚还弥漫着薄雾和灰暗的大地上,就像将那珍贵的金子揉碎了,毫不吝啬的洒在大地上。
林清时往日里本就睡得极浅,特别是当她的身上还压着一个人的时候,更是蓦然惊醒。
她睁开眼后,最先映入眼帘中的是那双满是透着委屈之色的桃花眼,而当她的视线在往下移,见到的那大片白皙的胸膛和那俩颗粉色茱萸。
感情这少年正将大半个身子压在了她的身上,怪不得她就说前面为什么难受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你………”
正当她怒言质问时,趴在身上的少年先一步低下头吻住了她,少年的吻很青涩,还带着一丝淡淡的兰花香,而他的手,也开始不老实的绕着她的腰间系着的带子上打转,意思已经是在明显不过。
“谢禅林,你大早上的发什么疯了。”在对方舌头即将要伸进来时,林清安下意识张嘴咬下,并将人给推开。
被推倒在地的少年,身上还穿着昨晚的那一袭艳丽红纱,就连这眼梢间都用胭脂勾画了一点红,于晨曦的照耀下,少年的躯体则散发着莹润的质感,就像是一块上好的美玉,等着人去抚摸,去雕刻,甚至在上头留下那亲手栽种的朵朵红梅。
“自然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谁叫妻主那么久了,都不见得疼疼妾身的,妾身现在想妻主想得都要难受了,才会出此下策。”
他越想越委屈,为什么其他人家的夫郎只要勾勾手指头就能将自己妻主给勾走。
偏生到了他这里就像是孙悟空要翻五指大山一样来得艰难。不,说不定等那孙猴子都跑出大山了,他还凄凄惨惨戚戚的和自己身上的守宫砂俩看俩相厌。
“妻主,妾身知道自己刚才做得不对,可是妾身也是没办法了,谁叫人家想妻主想得太难受了。”谢曲
生一对上她那双带着怒意的眸子时,心下委屈更盛,只觉得这人比上辈子还能勾了。
最起码上辈子的他还能吃到了几回肉,哪里像现在,连口汤都喝不上了。
“你要是不老实,我倒是不介意给你开点药。”面含薄霜的林清安翻身下床,将放在边上的外衫给他披上,她则是打开衣橱拿出了另一件。
“我要是不行了,以后妻主背着我出去找其他野男人怎么办,这东西可得要留着。”嘟哝了一声的少年趁着她不注意,直接从身后将人给圈抱在怀中。
“再说了,我们现在都已经成婚了那么久,我还留着这守宫砂,要是被其他人看见了,岂不是得要被笑话死。”
“好姐姐,你就疼奴家一回好不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