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明明我们才是和表姐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人,这正夫的位置怎么也是我们兄弟俩人的才对,可谁知道被那不要脸的贱人给抢了个空。”
“放心,这贱蹄子神气不过几天了,你难不成忘记了夫子过段时日就要回来了吗。”闻子悦想到那人,连他都带上了几分惧意。
不过这样的人,正好可以用来治治那个贱蹄子,说不定啊,他们兄弟二人也能借此机会成功上位。
到时候可有得热闹瞧了。
马车上,换了一身朱瑾色洒花牡丹外衫,内撘月白交领缠紫薇里收袖,头戴紫金冠的谢曲生嫌不舒服的扭来扭去,就跟长了跳蚤的蛆
一样。
林清安虽不喜这人,可他之前说得对,他现在在如何,也是她名义上的夫郎,有些面子情总是要给的,遂轻叹一口气道:
“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我身上痒,我要妻主给我挠一下才行。”谢曲生此时的嗓音放得又娇又媚,活生生像是俩把勾人的钩子,直往人心口上挠。
“难受吗?”
“很难受,难受得我心都要碎了。”
谢曲生担心她不信,还凑过来,朝她眨吧眨吧那双似将满天星辰给揉碎了,洒进内里的桃花眼。
“哪里痒?”
“就我背后,妻主帮我挠一下好不好嘛,我的手太短了,一直挠不到那处儿。”
“好,你先别动。”林清安无奈的轻叹一口气,便将手中的书扔了过去。
“你用这个应该可以够得着背了。”
“我不要这个书,我要妻主帮我挠才行。”
谢曲生看着这个不解半点风情的呆子,差点儿没有气得咬碎一口上好银牙,不过看着这张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的脸时,他认为他还是很可以的。
“妻主帮我挠吗,要不然我就要痒死在这了。”
“再说了我和妻主已经成婚了,妻主还在害羞个什么劲,我一个男儿家都没有害羞什么。”他在说话间,还特意凑了过去,就连解外衫的速度都越来越快。
“这是在马车上,你要做什么!”眼见着这人已经将自己的外衫给脱下,林清安连忙急着抓住了他正准备脱里衫的手。
“妻主不帮人家挠,人家自然是脱了衣服自己给自己挠了。”话里,他还带着浓浓的委屈之色,俨然受到了极大的欺负。
“还有我都已经是妻主的人了,妻主哪怕是将我全身上下都给看了光,摸光了我都不会介意的,反倒是妻主不要嫌了娇娇才好。”
他人说着话时,大半个身子都凑了过来,就连那胸口的位置都往下拉了几分,露出那一大片白皙的胸膛:“妻主你看,妾身现在不止是背痒了,就连这心口也都想妻主想得发痒。”
“胡闹。”林清安只是扫了眼,便移开了目光,唯那耳尖尖悄悄地冒了一点红。
“我还有更胡闹的,妻主要不要试一下。”
正当谢曲生还想要可劲的
勾引人时,行驶中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随后传来。
“三皇子,驸马爷,宫门到了。”
“好。”谢曲生人虽懊恼,可人则是自发的穿好了衣服,就连那凌乱的发冠都给整理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