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的那一瞬间,卧室里漆黑一片。
温晚脑海一片空白,几天前被夏敏打的场景还记忆犹新。
女人摸了摸脸,脸颊上有些湿润,额头上的伤紧绷的还有些发疼。
她在梦里哭了,哭的那样的绝望伤心。
她以为:她和谢承轩是上一辈子的事,她以为,陆劲城的出现只是一场梦。
原来,这一辈子还没完。
此时的她不在温家,不在酒店,而是在陆劲城的别墅里。
从白天到黑色,自己躺在地上睡了过去。
地上是凉的,她的身上也是凉的。
温晚擦了擦脸上的泪,沉默着将自己蜷缩起来。
自从她到了这边,一直都没有再见到那个男人,这栋里房子你现在除了她,还有个叫刘妈的家政阿姨。
这里没有人吼她,没有人骂她,没有人打她。
这里对于她而言完全是陌生的,却也是最安全的。
房间里一片寂静,静的只听得见自己的呼吸声。
外面的天已黑,立秋后的温城阴雨连绵。
夜雨打落在玻璃上发生清晰的声响,雨落进来。
只是因为寂寞,还是,已经习惯了孤独。
她起身,来到窗户边:谢承轩,谢承轩,谢承轩,她的手指在窗户上临摹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他会有前程似锦的未来,他会有一个可善于交际的妻子,他会有一个更大的家族企业。
她不应该自私的将他只属于自己。
她什么都没有。
她只是个哑巴。
她只是一颗棋子,一个可以用利益交换的筹码。
轩字落下,眼泪又不争气的落下来。
她身残,不会说话,是个哑巴,温家怜悯她,从大堰村把她接到了大城市,拿钱给她读书上学。大学毕业后又让她在酒店任职财务岗位。
她、谢承轩、温心,三人年岁相仿,儿时一同长大求学工作。
关于学生时代,有过委屈心绪难平的时候,也有过美好灿烂的时光,只是现在,一切都将成为过去式。
在夏敏的眼中,她不配得到幸福。
温家把她送给陆劲城,不就是为了证明这一点吗?
她永远都没法和温心相提并论。
她在温家人
的眼中只是个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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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带着烟酒的味道,昏暗的房间里不透一丝光亮,只听见酒瓶子碰撞地板的声音和咕噜噜的灌酒声。
倏然,“砰”的一声,酒瓶子被重重的甩到了墙上。
溅起的玻璃渣子滚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