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转换这种让虫窒息的话题,陆沉一点点开始解他睡衣的扣,却终究好心做错事,本意是避开受伤的话题,但他一解完,后背的伤痕便悉数在月下落到顾遇眼睛里。
顾遇心疼极了。
他小心翼翼的吻,从颈后一点点顺着往下至裸露的后背。
感受到雄虫轻柔的吻,陆沉无奈阖上双眼,由衷觉得自己蠢透了。
其实他还有私心在。自从竞技场那次发情期以后,他家遇遇心有余悸,每到晚上必什么也不做,安安稳稳抱着他入睡。但陆沉只想说,雌虫的自愈能力真的比你想的要好。
然而眼下这种情况,他似乎再表示自己想和雄虫亲热,他家遇遇必定又会痛心疾首捂着胸口说:“我就知道,你只是馋我身子!”
陆沉自闭了,阖上眼任他亲任他摸。
反正也睡不到,不如他早点睡觉,眼不见心不烦。
被顾遇这么一折腾,陆沉开始还辗转反侧,眼下也渐渐起了睡意,一边想着他家遇遇估计还得忧伤上一阵,一边任由迷迷糊糊的睡意将他淹没。
结婚久了,可喜可贺他终于习得了一点顾遇的优点。
——就是没心没肺。
半睡半醒间,陆沉忽然感受到他家遇遇的爪子往前面伸了过来。陆沉凭借多年军旅生涯的反应力,迅速清醒过来,一把将那不安分的爪子摁住,微一挑眉:“遇遇,干什么呢?”
顾遇本来心疼地亲着亲着,发觉居然这都能来了感觉。他一面觉得自己前半生的修养和下限都喂了狗,太不是虫了,一面也是素太久了,遵从自己内心地往前面摸了过去。
听陆沉忽然醒过来这么一问,顾遇耳垂渐渐红了。
他红着耳垂,小小声说:“干你,陆老师。”
陆沉这回真的讶异了。这种没羞没臊直白粗俗的话,以前陆沉在军部耳朵都听得起茧子了,本不该惊奇。但这毕竟是他第一次从他家遇遇嘴里听到。
顾遇是属黑心芝麻馅的汤圆,即使心里没谁黑得过他,但外表总是白白甜甜的,贵族那一派礼仪修养端得比谁都好,搞些夫夫间的坏事都还要说和他“打个商量”。
这么罕见的机会,陆沉自然抓住了。
他悠悠舒展开全身,闲闲地看着他家遇遇道:“想干我,遇遇?你知道怎么干吗?是干上面下面——还是里面外面?”
他淡淡枕住一只手臂,挑眉问:“或者,都来一遍?”
顾遇好歹内心再流氓,前半生也算雄虫堆里难得一见洁身自好的乖娃娃,从来没见过这种军部老流氓,一时间都看愣了。
陆沉浅淡的眉弯起,轻轻一笑,这回换了种风格,温柔缱绻地执起顾遇一只手说:“我很想你,遇遇。”
但正经没到一秒。
“外面,里面,都很想……”
顾遇喉结咽了咽。
随后终于扑了上去。
他发现他馋陆老师身子,疯狂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