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就错了,随便写的。”
确实是随便写的,写的时候心情都不大好。
苏玉兰朝他招招手,问:“想我怎么不给我打电报啊?”
陆志尧脸上燃起一团炙热,烧得他有点燥,垂眸看着女人那戏谑的眼神,他舔了舔唇,“麻烦。”
苏玉兰哪能那么轻易放过他,拉住他的手腕,用力扯着他往她身边走了两步,问:“那你怎么信都不写?”
苏玉兰去了白城那段时间,隔三差五就给他打电报,还给他写信,这男人倒好,片言只字都没有!
要不是现在看到他的日记本,她都以为这男人没有心!
陆志尧走近了两步,一垂眸便看到了女人微微敞开的衣领,底下是白得发光的一片,去了白城一个月,苏玉兰的皮肤更加水嫩白皙了。
就连那饱满的团子也变得更加白皙惹人遐想。
尤其是陆志尧现在站着,她坐着,只要一垂眸便能看到一片风光,让他浑身的血液忍不住躁动起来。
苏玉兰笑说:“要不是看到你的日记,我都以为你不想我了,我可每日每夜都想你呢。”
陆志尧对上她那盈盈浅笑的眼眸,心脏砰砰乱跳,好像个没有经验的毛头小子。
偏生苏玉兰那柔软的小手那拉住了他的手腕,分开这段时日的思念瞬间化作了动力,让他一低头便采摘了那一抹娇艳的红唇甜香。
苏玉兰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大气都不敢呼,原以为他在白天会收敛一些,谁知道又急躁得像是个讨债的小毛头!
苏玉兰伸手拍他:“光天白日的!住手!”
陆志尧在她耳边厮磨,低笑一声:“让你惹我!”
苏玉兰求饶:“不敢了不敢了……”
连续几晚的“操劳”让她顿时就求饶了,可对方熟练的动作却又让她慢慢酥麻起来。
渐渐地,苏玉兰已经把那日记抛之脑后了,跟随着男人的节奏疯狂了起来。
……
苏玉兰困倦地睡了个午觉,男人已经不知道去哪了。
刚刚睡醒洗漱完,门外就传来了李荷香的声音。
李荷香一进门就喊道:“苏知青,你终于回来了,咱们都等你许久了。”待看清了苏玉兰那身影真的回到这胜利生产队之后,李荷香终于是松了一口气,但又忍不住鼻子酸酸的:“我都要以为你在那大城市乐不思蜀了。”
苏玉兰连忙整理了一下衣服,迎上前去接过李荷香手上拿来的大包小包,轻笑一声:“一个月没见,你们个个都伶牙俐齿了,哪有什么乐不思蜀了,差点成了黑户就差不多。”
关于苏玉琼偷了她介绍信,冒充她回乡的事情也已经传播开去了,不少人都知道了苏玉兰差点在那白城成为黑户,无不对苏玉琼各种谴责唾骂。
李荷香是公社的八大员之一,因为苏玉琼的突然出现,她还听公社的领导说起了,原来当年苏玉兰下乡也是被换了名字,这么说来,肯定就是苏知青那个所谓的‘妹妹’让苏知青代替她来下乡了。
李荷香跟随在苏玉兰身后,也忍不住对苏玉琼不屑起来:“苏知青,可难为你了。早几年无缘无故被陷害下乡来,前段时间还差点成了那白城的黑户,要是我的话,想想都感到绝望。”
这年头没有身份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李荷香听过公社的人说过,不是被下放到偏僻的地区就是去偏远农场帮工。虽然他们清水市也不是什么繁荣城镇,但是起码还有北上南下的火车经过。
所以李荷香很是佩服苏玉兰的才智与胆识,她一个女同志是如何力挽狂澜的呢?
想想真是唯有敬佩二字。
李荷香看着苏玉兰的眼神骤然变得亮晶晶的:“苏知青你可真厉害,居然这都解决好了。换成是我,恐怕早就已经吓个半死了。”
估计只有藏起来哭泣的份儿,哪还能想到坐汽车赶回来。
苏玉兰这会儿已经闻到了袋子里头的肉香,对李荷香笑了笑:“人的潜能都是被激发出来的,而且我也没有什么才智胆识。就是幸运,让我遇上了好人,才顺利回来这里。”
如果不是遇上了百事通,叶东阳这两人,自己估摸还是要等火车重新通航才能回来,那时候估计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