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
一声震响,火星四溅。
一股狂暴的力量从精钢马槊上狂冲过去。
雄守信感觉像是被一匹狂奔的野马撞上,身体不受控制地朝后倒去,手臂肌肉放佛都被震得要碎裂,掉落,熟铜铁棍不受控制地掉落在地。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薛仁贵也感受到一股狂暴的反震力,手中精钢马槊差点没拿稳,对眼前之人多了几分了解,眼睛大亮,热血沸腾,怒吼道:“再来!”
话落,精钢马槊再次朝对方猛砸过去,同样不用精妙槊法。
对于天生神力之人而言,更喜欢这种硬碰硬的打法,简单,粗暴,痛快。
对手难求,薛仁贵兴奋无比。
雄守信感受到马槊宛如一座大山压下,心中大骇,加上身体力量还没恢复,使不出来,无法硬借,赶紧滚落马下,接连翻滚好几圈。
“咚!”
一声闷响,精钢马槊狠狠砸在战马上。
“咴儿咴儿!”
战马痛得撕心裂肺,惨叫着摔倒在地,挣扎着想要起身,但脊梁骨已经被砸断,无法受力,起不来了,痛的不断惨叫。
这一砸看得战场所有人目瞪口呆,目露惊骇之色,不少人更是忍不住身体发抖,放佛砸在自己身上。
太狠,太凶残了!
这还是人吗?简直是一尊凶兽!
这一刻,所有人都记住了薛仁贵,提醒自己以后战场上遇到有多远跑多远。
雄守信同样惊骇不已,不甘地爬起,眼中满是警惕。
刚才一招,高下立判。
本以为可以凭借力量打遍天下无敌手,扬名立万,没想到出师未捷,对方力量比自己还恐怖,这家伙看着儒雅帅起,怎会拥有如此可怕神力?简直不是人。
这还怎么打?
薛仁贵信马由缰上来,盯着雄守信喝道:“捡起你的兵器,再来!”
“你——”
这哪里是给机会,分明是羞辱。
雄守信气得脸色铁青,但还是捡起熟铜铁棍,盯着薛仁贵喝道:“你的兵器有古怪,普通马槊根本承受不住老子手中铁棒。”
马槊的长柄普遍都是木质,再怎么加工,浸泡,还是木质,密度不如铁棒,只要力量足够,就能砸断。
雄守信没少凭借手中兵器和一声怪力砸断对手兵器,取得胜利。
但今天却遇到克星!
薛仁贵讥笑道:“责怪本将军仗着兵器之利胜你?那便成全你,舍了兵器,你我步战,可敢?”
“怕你不成。”雄守信见兵器占不到优势,还不如丢了兵器,凭拳头取胜,论拳头之硬,雄守信很自信。
谢仁贵存心立威,毫不在意放弃兵器优势,自从跟着秦怀道学会格斗术后,一直没尽兴打一场,今日正好放手一战,扬名立万。
再把此人生擒活捉回去,瓦解对手士气。
岂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