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州不是边城,守军不过三五千,平时负责维持一方治安,协助缉盗,剿匪等事宜,疏于训练,哪里挡得住如狼似虎的汉州军?僰
城门一破,加上又是偷袭,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守夜的兵卒象征性抵抗片刻,见汉州军杀入如砍瓜切菜,都吓得纷纷丢了兵器大喊饶命。
朝廷采用府兵制后,退役下来的士卒到了地方更多的从事农耕,疏于训练,加上年岁上来,体力不济,当年的热血消散,没多少战斗力,至于新招募的府兵,不过是按规定服兵役,更没多少战斗力。
薛仁贵带着人冲到都督府,见都督府还没做出反应,这样的都督也该反抗汉王,简直找死,高声喝道:“围起来,不准走脱一个。”
“遵令!”将士们迅速散开,包围都督府。
“杀进去,反抗者格杀勿论。”薛仁贵继续喝令道。
警卫团团长答应一声,带着一队人冲上去。
直到这一刻,里面才有人冲杀出来,铠甲不整,脸上睡意未消,看到大批人凶神恶煞一般冲上来,吓得打了个寒颤,掉头就跑,根本不敢恋战。僰
“哪里跑,投降不杀!”警卫团团长高声喝令道,率先冲上去。
“唰唰唰!”
一连几刀,刀刀带血。
将士们也不甘落后,一拥而上,见人就砍,杀得都督府护卫仓惶奔逃,不少人更是丢了兵器,双手抱头,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都督府护卫算是家兵,都督亲信之人,吃的最好,装备最好,欺负一方百姓还行,遇到狠茬子都没了往日威风。
薛仁贵带着人走进都督府,来到衙厅。
没多久,警卫团团长押着一人过来,高声说道:“将军,此人就是兴州都督。”僰
薛仁贵打量此人,脸色慌乱,目光惶恐,看着像个文人,便问道:“就是你辱骂汉王,不屑与汉王为伍?”
“将军误会,非本官辱骂,实在是下面人擅自而为,本官并不知情。”对方赶紧解释道,身体都在发抖。
“堂堂一州都督,居然如此怯弱,简直丢尽大唐男儿脸面。”薛仁贵不屑地讥笑道,最是看不起胆小怕死,甩锅下属的小人。
对方感受到了薛仁贵身上的杀意,赶紧说道:“将军,本官乃兴州最大世家唐家家主,专营盐铁生意和粮食,颇有资产,只要将军网开一面,本官愿拿出一半家产资助汉王,族内还有妙龄嫡女二人,乃一对双胞胎,愿赠送将军。”
“来人!”
薛仁贵一听就火了,这哪儿是贿赂,分明是羞辱,喝道:“把这人带去大营,收服军队后砍了,脑袋找个盒子装起来,再把他家族查抄充公。”
“遵令!”警卫团团长答应道,推着人就要走。僰
“不——”
“你不可以如此,汉王仁义,岂能行此不仁之举?”
薛仁贵讥笑道:“汉王仁义不假,那是对百姓,你算个什么东西?从你羞辱汉王那一刻开始,你就该死,没灭你全族就已经仁至义尽。”
“走吧!”
警卫团团长见对方还想说什么,一巴掌拍在对方后脑勺,将话拍回去,推搡着人朝外面走去。
没多久,一名师长急匆匆进来,兴奋地喊道:“将军,全城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