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大呼痛快,像一头发狂的雄狮,怒吼一声,又是一击横扫。
对方吓得赶紧身体后仰,丢了手中大枪,拔出一把佩刀。
“哈哈哈,去死吧!”
房遗爱手中马槊轮圆了又是一记猛砸,直奔对方战马脑袋,大呼痛快,普通马槊哪里能这么使用?
“砰!”
一声闷响,精钢马槊狠狠砸在战马脑袋上,锋利的刀刃切入脑袋。
“唏律律!”
战马吃疼,人立而起。
马背上的突厥战将一个不稳,差点掀翻倒地,赶紧抓住马鞍,然而,房遗爱忽然招式一变,马槊如毒蛇探洞,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猛刺过来。
“啊——”
对方发出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被捅穿。
房遗爱将尸体挑起,随手一甩,丢在地上,朝前方吐蕃骑兵大吼道:“谁敢与你房爷爷一战,滚过来送死。”
声如炸雷,滚滚而起。
吐蕃骑兵被气势震慑,脸色大变,就连战马也忍不住后退两步。
“哈哈哈,痛快,还有谁,出来!”
房遗爱战意正酣,放声大吼。
吐蕃骑兵面面相觑,无一人敢上来挑战,但也不退,只拉弓压阵。
房遗爱想着秦怀道打压敌军士气的叮嘱,大吼道:“悉多于,吐蕃没人了吗?这点本事也敢来大唐作乱,滚回去找你娘告状去吧,哈哈哈!”
“找死?!”
“尔敢?!”
两道怒吼声炸响,两名战将冲出城门,杀气腾腾地冲上来。
房遗爱见来了两个,两眼一亮,兴奋地打马冲上去。
“我来助你。”罗武担心出事,打马冲上去。
“不用,老子一个足矣。”房遗爱大喊道,担心罗武不听劝,上来抢走自己的猎物,纵马狂奔,眼看就要和一人撞上,马槊一震,一副要动手架势,但并没有真的出手,用得上虚招。
对方却狼牙棒轮圆了猛砸,带着可怕的破空音。
房遗爱身体往后一仰,整个躺在马背上,马槊横放,刃口朝外。
狼牙棒从房遗爱上方横扫过去,两马交错而过的一刹那,房遗爱的马槊却撕开对方大腿血肉,骨头都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