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
“放心,我没你想象得那么气量狭小。”
陈庆微微一笑:“况且连我夫人都骂我不是东西,人家也没说错呀!”
“哈哈哈!”
蒯彻陪着干笑了两声,感慨地说:“雷侯风采更胜往昔,实在令人艳羡。”
“蒯先生屈居方寸之地,仍然心怀天下,本侯也是佩服得紧。”
双方相视一笑,心中的些许芥蒂烟消云散。
只要两个人都别装逼,那就可以成为好朋友。
“雷侯若非有要事,怕是不会来登蒯某的门。”
“蒯先生说对了。那您猜得出缘由吗?”
“大概与塞外的胡人有关吧。”
“蒯先生当真神人也!”
二人一问一答,对彼此都相当满意。
陈庆笑意盈盈地说:“蒯先生赋闲多时,志气未消,可愿出山做一番事业?”
蒯彻不假思索地说:“为朝廷做事,还是为雷侯做事?”
“有什么区别吗?”
陈庆反问。
蒯彻断然说道:“为朝廷做事,在下才学微薄,恐怕不堪胜任。”
“为侯爷效力……”
“受您供养多时,不胜荣幸。”
陈庆略感诧异,但是看蒯彻的样子又不像作假。
“侯爷莫非是觉得在下以德报怨?”
蒯彻为了打消对方的疑虑,郑重其事地说:“大丈夫生不五鼎食,死即五鼎烹。”
“替朝廷做事,到老也是庸庸碌碌,无所作为。”
“唯有为您效力,才能容在下一展所长。”
陈庆惊愕万分。
他猜出我反心己生,因此才态度大变?
你麻麻的,跟李左车简首一路货色。
让你们为朝廷效力,个个推三阻西,好像八抬大轿来请都委屈你们了。
遇到我这种浑身反骨的野心家,恨不得自带干粮来投靠。
杀人放火金腰带,古人诚不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