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嫱摇着头,自言自语:“真是让我为你操碎了心。”
夏眠:“……”
这心你能不能自己放进肚子里?
“还好还好,还好有我在。”
沉嫱说着探头出去,看玉琅清没注意,她偷偷从自己的方特包里掏出了一个盒子,鬼鬼祟祟的塞进了夏眠的行李箱里。
在夏眠疑惑不解且震惊的目光下,先比了个嘘的动作,又捶了锤心口。
沉嫱:“做朋友,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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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餐,又收拾了一下,关好门窗水电,三人就坐上玉琅清的车去了机场。
夏眠穿了件白色的修身针织衫,配了件樱花粉的阔腿裤,和玉琅清还挺配的。
沉嫱坐在后座摸了摸推到头顶的墨镜,无聊得打哈欠。
这两人坐车为什么连音乐都不放?也不聊天,就看着路况,像是两个人一起在开同一辆车一样。
有玉琅清在,沉嫱有些话题又觉得不合适当着她的面和夏眠说,她玩了会儿手机,没多久头一歪的就睡了过去。
玉琅清透过后视镜扫了眼后座的情况,在等红绿灯时问夏眠:“有去过法国吗?”
夏眠摇头:“没有。”
说着她有点不好意思:“其实我连国都没出过。”
她证件那些都是玉琅清帮她办的,其实玉琅清知道,只是以此开口罢了。
“那有想去的景点么。”
这个红灯很
快,马上又绿灯了,玉琅清启动了车子,白皙修长的手上,昂贵的戒指夺目绚烂。
夏眠扫了一眼,只觉得黑色的方向盘白嫩的手粉色的戒指,组合起来像是勾子一样,探进人心口。
“普罗旺斯吧,不是说那里是薰衣草的故乡吗,以前上学的时候老是在书里看到。”
可能很多人没去过法国,但肯定很多人都听说过普罗旺斯和薰衣草。
“好。”
玉琅清把这个地点记了下来。
到了机场,沉嫱还睡得迷迷糊糊的,下了车也没多清醒,被大太阳一晒只觉得头晕目眩,还好夏眠扶了她一把。
她最近没睡好,今早又起得早,在车上刚睡了会儿又要被迫醒来,一时间没缓过来。
夏眠皱眉:“你别是昨晚去干了什么偷鸡摸狗的勾当?”
沉嫱打着长长的哈欠,把自己头上的黑色大墨镜拿下来戴在了眼睛上:“不行你就当我去偷鸡摸狗了吧。”
三人刚下去,就有四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过来帮她们拿行李箱,走在前面带路,还有一个唰的撑起一把伞遮住玉琅清。
玉琅清走到两人身边,看了眼被夏眠扶着的沉嫱:“晕车了?”
沉嫱晃了晃脑袋:“没,就是睡得有些懵而已。”
玉琅清闻言,淡淡的道:“要抱过去么?”
夏眠和沉嫱两人眼睛同时瞪大。
抱?
谁抱?
玉琅清抱么?
感受到扶着自己的手在掐她,沉嫱赶紧拒绝,啪啪两声的自己拍了拍脸:“没事没事,完全不用,我已经清醒了!”
玉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