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站在厨房里,男人洗手作羹汤,又别具烟火气。
很快,两盘热气腾腾的煎饺出锅了,食物的香气很容易令人心情大好。
薄幸月拿来碗筷,又将蘸酱调好。
往后的许多年,梦想中的生活也不过是一家人、三餐、四季。
比起作为中人、中国医生的惊心动魄,平平淡淡的一切也很好。
如果有个宝宝的话,也不知道性格会像她还是像季云淮。
光是这么想,薄幸月都觉得不可思议了。
她跟季云淮,很可能会在今后孕育一个新生命。
……
事实证明,第二晚的换个解决方式就是早点睡觉,早点开始一轮天翻地覆。
而且为了不拉长展现,快点放人去休息,他的风格愈发凶狠。
又急又快,强度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大,当然体力消耗也一样。
滴滴汗珠坠落,她软着嗓音哀求:“不要了,季云淮……”
“不是说速战速决?”他嗓音像滚着砂砾,很沉很沙,“不继续,我怎么速战速决?”
最后,她被从头到脚的颤栗感冲刷得失语。
事后,薄幸月愈发苦不堪言,完全是给自己刨了个坑。
男人翘着狐狸尾巴,就等着她往里跳呢。
腹黑起来的季云淮也是没谁了。
……
去军区领结婚报告那天,阳光晴好。
步入春天,一切又是一派欣欣向荣。
男人蹬着双作战靴,迷彩服利落,规规矩矩戴着军帽。
岗哨对他打了声招呼:“季上尉。”
“我来拿结婚申请。”季云淮语气明快,黑眸里满是明亮的光。
岗哨笑着说:“恭喜恭喜,就等着吃喜糖了……”
办公室内,沈政委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的态度,看上去严肃正经,心里都快乐开花了。
“你小子……”沈政委摇摇头,“绷着张脸都装不出来。”
季云淮看完批准,敬了个军礼:“谢谢政委。”
“谢我干嘛?”沈政委啧啧两声,悠哉地开口,“早点给我抱个小子或女儿。”
季云淮眨着眼睫,缓缓扯着唇角:“得,这是军令,不敢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