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浮只好先开口:“有事?”
秦晋:“我忘了。”
“……”
真是实在又不做作答案。
秦晋微高半个头,看向李相浮时候瞧见领口下露出来肌肤……一片雪白,不禁有些面热。
李相浮从前遇到过无数人示好,刹那间情绪被他尽收眼底,觉得十分有趣。
对方进门后首先是被笑容迷惑,之后才注意到其他方面。
这种下意识反应,很容易令人心生好感。
李相浮跳舞费劲太多,斜靠墙上缓解腰部酸疼,调侃道:“看来你是直接步入了健忘症阶段。”
其实在开门时他没意识到衣衫不整,对秦晋本身信任和对方进来后半分钟都在盯着自己脸看,突然就摆脱了一些‘教条主义’。
搁在以往,李相浮必然是要让秦晋在门口稍等片刻,换上一身保守家居装。
秦晋却以为对方是太累了没注意到,在大饱眼福和不占便宜中间挣扎了一下,最终皱眉帮面前人将领口往里拉了拉:“别着凉了。”
“……”
眼皮一掀,抬眼时和一道意味深长目光对上,秦晋忽然怔住。
他在某些方面和李相浮想法南辕北辙,譬如上次礼物事件,但在大部分频道上,又高度契合。至少现在这个时候,他完全看懂了李相浮眼神。
很好,又错过了。
秦晋想了想,重新把领口恢复到原来位置,正色道:“凉了可以开空调。”
李相浮转过身朝窗边走去,门没有关,传达出可以说上几句话暗示。
秦晋顺势走了进来:“收买我母亲人已经找到了,是苏桃。”
李相浮并不意外,意外是他还愿意用母亲这个称呼。
似乎看出这个想法,秦晋没什么表情道:“好歹给了我一条命。”
过去人生中,他遭受磨难不少,但也并非全是坎坷,有些细微之处美好是流动,可以填补一些沟壑。
“苏桃……”
李相浮念了一遍这个名字,无奈摇了摇头。
苏桃摆明了不怕被报复,更不畏惧坐牢,她软肋是秦伽玉,如今这软肋也被自己送走了。
“看来你只能吃个哑巴亏。”李相浮失笑说。
秦晋:“已经有艺人在共同诉讼,外面也不乏催债。”
可以预计未来很长一段时间,能消停些。
李相浮低低笑了声,重新绑紧了浴袍,这次是真不露任何春光:“赌约赢了,你想做什么?”
根据不久前赌约,赢得一方可以向输提出要求。
秦晋望着一丝不苟穿着浴袍,叹道:“阉了红尘。”
“……”
“玩笑话,“秦晋话锋一转,认真说道:“下个月我休年假,出去旅游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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