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格没有好到哪去吧。”
黑子哲面无表吐槽,想到其他各说很能被中二时期小鬼钟爱的名字,轻声叹气:“一个个的,名字都是这样花胡哨,不知的还以为异能力者就是这样一群中二群体。”
见话题不经意间跑偏,宰治懒懒散散伸个懒腰,随即又泄气般趴回吧台上,正正神『色』,语调低沉:“我比较担心的是,魔人在引导你的思想。”
“假设‘书’真的藏匿在影子的世界,你恐怕是那边世界唯一能主动接触的人,这期间,‘书’在影子产生什么异变说不定。”
黑子哲回咀嚼着这段话,脸『色』微变,慢慢吞吞得结论:“是说我的思考会影响它吗?”
他已经足够解到“书”的危险『性』,这东西就不该落到任何人手中。如果说自的想法能化作笔,在不知藏匿于何处的“书”上写写画画……
那真有够糟糕的。
“谁知呢。”宰治耸耸肩,“既然这不是异能力,带我进去看看。”
黑子哲:“……”
话题转移的突然,以至于他一时半会没能反应。
影界这地方,不是一般人能造访的,先前他已经详细解释面的危险『性』,倒不必担忧宰治心没数。
他低头去,脚尖轻点地面阴影,『操』控着影子将两人一同吞噬。
煤油灯瞬间熄灭。
空气变得浑浊而沉闷,不是一次简短呼吸的时间,连这些无处不在的气体分仿佛都变样,夹杂诸多难以言喻的复杂分。
像是浮尘,又像是被烧灼后的体残骸灰烬,弥漫着一令人感到不适的腐烂味。
除光亮不在,酒吧内的景象,大体上的区别没有多少。
黑胶唱片依旧在空转着,无人将落空的指针归位,挂在墙壁上的钟表在滴答滴答行走,秒针转动的声音被放大数倍似的,始终在人耳边回『荡』,久久不散。
酒架上的各式酒瓶静默矗立着,『色』调同样暗几分,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蒙上一层暗纱,给人一老旧照片似的年代感。
除此以,又有某些混『乱』复杂的『色』彩在暗处涌动,如同粘稠的泥浆,不禁令人怀疑它们是否拥有生命。
比半夜看鬼片,电视机却突然变雪花屏还要精神污染。
“这该不会是后的世界?”宰治饶有兴致地环顾四周,敲敲面前『色』泽陡然深沉些许的吧台,“有够像地狱的。”
“请不要说的好像见似的。”
见宰治撑住吧台,努力探大半个身子,去寻找酒店老板的踪迹,黑子哲忍不住声提醒:“不用找,活现在有我们两人,不景『色』确实比较慎人。”
因为人间失格能力的缘故,宰这很少拥有亲自见证异能力的时间,更何况影界提他不小的兴趣,导致青年的兴致比平时昂许多。
宰治感慨:“简直像是进入卡带的黑白默片,‘书’会在这地方
五十九只小黑子
?”
“不是宰君你自说的吗?”
“是说有那可能,不能确定。”青年于敷衍地辩解着,离开座椅,到已经许久没能发响动的留声机旁,尝试着拨动指针,“人在这行动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