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肩膀传来的重量仿若千斤,痛到他一时间甚至失了言语。灰崎祥吾脑子有些发懵,到膝盖磕地的痛处随着神经末梢传来之,才知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居黑子哲也压迫到这么狼狈?
那黑子哲也?!
“很痛啊──喂喂、不是吧,认真的?!”
脖颈间传来的冰冷触感与微弱刺痛,让骂骂咧咧的灰崎祥吾顿时熄了声,脸『色』在苍和难以置信之间来回切换。
黑子哲也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身,一手紧紧抓住他发末端小辫,扯得皮生疼,『逼』迫他不得不将脆弱的咽喉暴『露』在外,另一只手则紧紧握住一把小刀,他余光甚至能瞥见一抹寒冷金属光,横在自己脖子前。
就像杀鸡前给鸡放血似的。
“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少年清冷的声音在他身响起。
听到黑子哲也的发问,不经大脑思考的话语立刻脱口而出。灰崎祥吾扯动嘴角,像是完不在乎自己的现状,语意间的嘲讽浓厚到仿若滴出水来。
“哈?这能有什么目的,来玩玩而已,能问出这种话的哲也脑子有问题吧?”
他脖间霎时间一痛,有什么温热『液』体缓缓流淌而下,没入衣领。
毫无疑问,那是他的血。
“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灰崎祥吾:“……”
这一次,青年终于收敛了有嬉皮笑脸。意识到方是在玩真的,饶是将打架当作家常便饭的灰崎祥吾,也不得感到一阵荒谬。
黑子哲也该不是疯了吧?!
灰崎祥吾倒吸一口冷气,他能感觉得到,自己若是不按方说的做,怕是会立刻血溅当场。趋利避害是人类的本能,他亦是如此,只能艰难组织语言,回答说:“……le上认识了一东京的女生,趁着周末过来找她玩。”
“去开房了吗?”
“……还没有。”
纵很想吐槽为什么黑子哲也能把这种限制级的事说得毫无羞耻感,他都不感到尴尬吗什么的,灰崎祥吾还是艰难的深呼吸,强迫自己将话说下去。
“我陪她来这里的夜店蹦迪,她碰到熟人,拜托她送还一些影像带回店里,刚好顺路去面一家酒店,我也陪着去了。”
也就是说是完无关人士了,与最初的预料相……
黑子哲也内有了定夺,立刻问及重点:“看守的两人,是怎么打败的?”
“我没有打!他们突起了内讧,我就趁机赶紧离开了!”
黑子哲也:“……”
他轻啧一声:“失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