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美:“……”
唔,好叭。
她的目光移向了目前屋子里面伤势最重的二人,可能他们的伤势也没有特别重,但是和其余几人比起来对比就有点鲜明。
迹部景吾欣然接受了妹妹提供的消毒酒精服务,他努力将自己表情的波动平衡的无比优雅,就算擦伤处一阵刺痛也在强忍着,旋即朝着那群小崽子们,尤其是那个提出离谱要求的家伙投去了傲然的眼神。
当然,迹部家祖传的家训就是信守诺言,从小到大,迹部景吾承诺的事情必定会做到。
否则他也不会曾经在和越前龙马的赌注中,真的当众用推子给自己理头发了。
因此,就算再如何愤怒,再如何无奈,这位帝王还是隐忍的闭上了眼睛。
“晴美,你去给那个臭……我是说,你去给卷毛处理一下吧,他救了我的性命,受的伤可能只重不轻。”
迹部景吾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的眼神都随之瞪大了。
什么?!他们没有听错吧?那个死妹控……咳,他们的意思是,那个迹部景吾居然会提起让妹妹去帮别的异性(划重点)处理伤口?
这……这做的是什么梦,迹部景吾真的没有被别人夺舍么?这是他能够说出来的话?
他们并不知道的是,在生得领域之中,迹部景吾搬起石头砸脚,眼下不得不去遵循于他而言,再困难不过的承诺。
“你救了哥哥啊,松田。”果然,听到哥哥的话,晴美落在青年身上的目光都柔和了很多:“真的谢谢你啊。”
“没什么,我倒要谢谢你给我提供了好用的工具,否则我根本对抗不了……”松田阵平在晴美帮他消毒的时候发出尖锐的爆鸣:“啊疼疼疼疼——”
“疼就忍着吧,我帮你消毒呢。”她像医务室的医生拍国小生脑袋一样,给他来了一下,让他强制噤声。
迹部景吾本来在幸灾乐祸的看着这家伙无福消受妹妹的“温柔”,但是很快,大爷发现面前的场景变得越来越不对劲起来。
“现在呢?”
“嘶……还是有一点……”
“那好吧,我力道再放轻一点。”晴美笑的很无奈:“你不是之前训练的时候最能忍痛的吗。”
“好叭,这下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她作势准备收回医药箱。
她话音未落,后者就一脸无辜的抬起手,浴衣袖摆垂落一截。
指着手肘内侧,目光湿漉漉的,表情似是没什么波澜道:“这边,还有。”
在大家的行注目礼中,迹部景吾将手边的网球拍捏到咯咯作响。
迹部景吾:……总觉得自己和妹妹都被这个混账卷毛头套路了。
天杀的小绿茶,用这种方式吸引妹妹的注意,本大爷要报警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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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人类世界的空气最近实在是太干燥了,我受不了一点,那些该死的蛀虫,还是早晚有一天快点被处决比较好……”漏瑚一脸烦躁的推门进了房间,进门却没有如他所预料的海浪和海边的清新空气。
怎么回事,陀艮今天没开着领域?
那小崽子现在还是咒胎的形态,并没有完全化身特级咒灵,所以基本上不一只咒灵出门,都是悄默声的跟在它们的身后噗啾噗啾的叫唤。
“陀艮,热死了热死了,赶紧开个领域!”
兴许是他的语气有些暴躁,并没有和以往一样,有噗啾的声音回应自己。
“陀艮,在吗?把领域开一下?”
漏瑚这次还特意放缓了语气,又问了一次。
走在他身侧的花御,抬手取下了墙面上的一张纸,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几个零碎的词语,上面还附着着陀艮的咒力残余。
(“真人……抓……玫瑰……缝线”)
(“我……救……女皇……真人……”)
漏瑚一字一句念完了以后,扯起嘴角大声吐槽道:“……这些都什么跟什么啊,为什么它没打一声招呼就出门了?它想摘玫瑰送给真人让真人当女皇?”
救命,这样翻译一下就觉得更加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