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舟慢条斯理地走过去,到了近前,一把抄起她的腰。
许心瞳惊呼一声,不依,拍他胸口。
傅闻舟直接堵住了她的小嘴。
许心瞳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挣扎也根本没用,后来她就不动了,主动勾着他的脖子配合。
傅闻舟放开了她:“不反抗了?”
她眼睛滴溜溜转,没脸没皮地说:“既然反抗无效,那就享受吧。”
傅闻舟笑着放开了她。
他们去取戒指时,已经是中午。
经理亲自在门口等着,见到他们就迎进去,将一个盒子珍而重之地交到他们手上。
别看这只是一个普通木盒,许心瞳在车上摸了会儿觉得这材质挺不错,上面还有一层釉色,光可鉴人,有种返璞归真的高级感。
她把戒指取出来戴上试了试:“仪式那天就戴这枚?”
“随你。”
婚庆公司都是有配备的模具的,以防中途出现什么变故,遗失了戒指什么的。
可顾客要真想戴,也没什么,一切后果自负而已。
“那就戴这枚,用道具多寒碜。”
傅闻舟笑了笑。
到底是虚荣心作祟的小姑娘。
这毛病她过几年估计都不会改。
婚礼就在年后举办,排场非常大,因为嫌酒店最大的厅太小,许心瞳让傅闻舟换了家花园酒店,从里面摆到外面的露天花园里,t台也布置得非常长。现场气球鲜花,琳琅满目,整体布置成米色和浅茜色,梦幻而唯美,不至于太过艳俗。
看着是好看,拍摄成片也好看,但是走t台时要命了。
许心瞳发现这婚纱起码有十几斤重,只穿在身上还不显,走起路来犹如负重几十斤踩着高跷前行。
她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听梁思思的换上平底鞋,藏婚纱里又没人瞧见。
可甭管多豪华的现场,仪式和大多数婚宴仪式差不多,冗长、繁琐,也都千篇一律,过一会儿宾客都厌烦了。
许心瞳和傅闻舟也都厌烦了,但还是得撑着笑脸把仪式办完。
证婚人是周振远亲自去请的,是他以前的一个老领导,退了好些年了。本来人家不愿意来,怕有什么忌讳,他“三顾茅庐”,对方想着反正现在也不管事了,来就来了。
一切都很圆满。
许心瞳回到房间里时,整个人都快散架了。
她觉得这辈子没有比这更累的事情了。
结果摄影师又过来敲门,一大帮人鱼贯进来,又拖着她拍纪录片。
许心瞳欲哭无泪,她想,那时候她就不该讲究排场,非要挑最贵的那个套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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