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见有个陌生男孩在房间内,他到底是忍住没喷。
“深更半夜的叫老夫来有什么事?”
“喏,”唐宝宝指了指炎清河,“我们从镇南王府里偷出个人,景美人叫你来见见。”
“等会,”十长老掏了掏耳朵,“你再一说一遍我听。”
“哦,我说我们从镇南王府里偷了个人出来,景美人想叫你见见!”
十长老:“!!!荒谬!你们是和镇南王府杠上了吗?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偷人?!”
等等,这两字好像有哪里不对,不过算了,现在最重要的教训这两个无法无天的娃娃!
无法无天的唐宝宝被他突然的爆发吓了一跳,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
“其实偷人是顺便的,我其实是去偷他们家金库的。”
十长老:“……”
“哦。对,忘记说,我们还要偷镇南王府的兵符。”
十长老:“……”
“还有……”
“别又了,你给我闭嘴吧!”
十长老怒斥,他的老心肝啊,可经不起这么折腾!
他们君家虽然不怕镇南王府,可也没有这么上赶着跟人家结仇的啊。
是嫌想插他们君家刀的人还不够多吗?
景司瀚看唐宝宝把十长老整的脸都黑了,越过她将老人家扶到椅子上。
“十长老误会了,其实我们这趟是奉旨办差。”
“奉旨办差?”十长老一愣,他毕竟不是十八岁的单纯小伙。
经历过君家繁盛又覆灭又重新起复的十长老脑子一转就想到其中关翘。
“是陛下想要收了镇南王的兵权?”
“正是。”
十长老闻言便瞪了唐宝宝一眼,“能不能好好把话说清楚,你是想吓死我好继承我的棺材本吗?”
唐宝宝撇嘴,“说得好像你的棺材本有很多似的,还不够我吃一个月的饭呢。”
十长老:“……”
看到受到暴击的十长老,景司瀚沉默了,确实,这真是一个能吃的主。
“十长老,请您来,是想问您,贵族是否有办法能辨别族中血脉。”
十长老一愣,“司家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有人是我君家之人。”
“嗯,”景司瀚点点头,目光落到昏迷不醒的炎清河身上。
“他身上有很淡的血脉之力,我感觉应该和你们君家系出同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