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时间,在庆琨的精心照料下,全夭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
让全夭觉得搞笑的是,本来大大咧咧的她就因为一场发烧变得走三步都会喘上一喘,弱不禁风的很。
从里屋来到院子里,全夭费了好大的劲,看的庆琨一阵紧张,搀扶全夭的手收紧了几分。
“要不还是我来抱你吧。”
“不用,我可以。”
全夭拒绝,忍着头晕目眩咬着牙走到院子里的躺椅坐下。
长长呼了口气,全夭在庆琨的帮助下慢悠悠的躺了下来,等躺下后,全夭抓着庆琨的手也没有松开。
这一点,庆琨发现了。
准确点来说,这次的全夭出现后只要得空都会抓着他的手不放。
他可以感觉得到。
她的不安。
院子里有一棵繁茂的梧桐树正好可以遮荫,全夭望着那成片的繁茂发出一阵感慨。
“庆琨,你说这是梦吗?”
“梦一旦醒了,你就不在了。”
“说真的,那次回去之后,每每想起你我都会觉得特别不真实。”
“我有时候都在想。”
“这世上的庆琨,他只是我的一个梦而已。”
“梦醒,就没了。”
庆琨倾下身来,侧脸贴在全夭白净的额头上。
他反手握住全夭的手。
紧紧的。
“在我这,你又何尝不是我的梦。”
“这五百年来,我步入星辰大海,只想找到一个叫地星的地方。”
“可是,茫茫环宇,寻找地星犹如大海捞针……。”
“夭夭,你再不回来,我觉得我就要疯了,我怕我的坚持是个笑话,怕你只是个梦……。”
明明,他和她的相处短暂的赛不过普通人的一生。
明明,他可以拥有数之不尽的女人。
明明,他可以使用手段把她强制留在自己身边。
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