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小池笑着走到了丈夫身边,伸脚踢了一脚一名眼见着像是清醒了的醉汉的胳膊:“醒了没啊?地上那么凉,还是起来吧,把酒钱饭钱付了,带着你的友人回去睡觉!”
地上那名挨了打,又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的醉汉很显然是不想掏钱的。
他吭吭哧哧,磨磨蹭蹭,又是呼痛,又是喊着“我没醉,别摸我”的,演技拙劣,但非常努力。
小池脸上挂着笑“你还没醒酒吗?”
“乃翁可没醉!”这醉汉哼唧着说道。
小池秀眉顿竖,娇叱说道:“乃翁?你是谁的乃翁?信不信姑母我打得你爹娘都不认得你!”
醉汉眼珠转了转,伸出手就像模小池的脸。
小池一把将这只手捉住,随后直起腰来,纤细的胳膊借着站起的动作向下弯折一下又往上提起。
这一下,醉汉疼得哇哇叫。
“说,你是谁人的乃翁?”小池鄙夷看着他。
“你这娼……”酒客还想骂两声以表达自己的硬气,但下一刻,小池知道他要骂人,于是率先开口:“入你娘亲的,跟姑母玩这一套,你爹当你爹的时候喝了粪水吗?怎么生出你这么个满脑子都是那东西的玩意儿?”
小池骂着,一脚踹在酒客的二分之一处。
“嗷!”酒客疼得尖叫。
小池身边的丈夫忽然头皮发麻。
“快些掏钱来!别想跟姑母装傻!”小池再一次抬起脚娇声喝骂。
酒客吃痛,也就老实了许多,他朝与自己交好的好友脸上来了两下狠的,教他醒来之后两人兑钱出了这一餐的饭钱,一人一个,一人俩的,搀扶着自己的同伴离开。
收拾完这一切,店主人正想与女儿说两句话,便注意到,女儿已经不见了。
一同不见的,还有那提着剑赶来的丈夫。
“兔狲!”店主人暗骂。
但,也没办法,谁叫女儿喜欢呢?
小池与陈矩相拥着,继续回到独属于自己两人小天地中,热切地温存着,继续了刚才被打断的事业。
“你爹对我有意见。”陈矩闷声说道。
小池眼神迷离:“他就是嫌你没本事,家里又没田产。”
“但是嫁我也不会教你饿着。”陈矩说道:“我家跟随太子殿下进入农会四年了,家中没有人饿着的!”
“但你家没有田产啊!”小池叹气:“我爹啊,就那样的,他是不信秦王政能够养活你们一辈子的。”
陈矩沉默,动作也一并停止了。
“但我喜欢你。”小池在他耳边吃吃笑着:“所以我不管这些。”
陈矩于是心头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