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哔剥。
鞠子洲拭了泪,面色重又变成那副古井不波的模样。
徐青城的,其实也没什么大错。
他的确是在避免使用秦国的特权。
那种特权……
他叹了一口气,慢慢看着争流稚嫩睡容。
会变好一些吗?
能改变多少呢?
今日对一家四口的生死无能为力,明日对天下人……真的就能做到吗?
鞠子洲闭上眼睛。
眉宇之间,多了些不易察觉的琐屑。
再张开眼睛,他摊开双手看了看。
粗糙的双手,火光之下,手背上映出一根一根,猿猴也似的长毛。
……
白日,徐青城带着四个形状特异的铜制品回来了。
他顶着重重的黑眼圈,一看便知是彻夜未眠。
“你拿这东西要做什么?”徐青城将马镫递给鞠子洲。
“方便孩子骑马的。”鞠子洲道。
着,以细绳捆扎链接,一左一右,将马镫安装好。
徐青城看着鞠子洲的动作,又看了看脚上踩着马镫,现然放松了很多的争流,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原来是这么用的。”他着,自己动手给自己安装了马镫,骑在马上,虽然并没有感觉到多舒服,但明显的省劲不少。
“是个好用的东西。”徐青城略微尝试,点了点头:“不过感觉有些简陋啊……”
“怎么,你要改一改?”鞠子洲扶着争流坐稳了,随后牵着马准备走路。
“这就要走了?”徐青城想了想:“我昨晚想了一下。”
“想了什么?”
“我想……你既然不能头疼医头,脚疼砍脚,那么你必然是想要找一个医治病根地办法的吧?”徐青城挠挠头:“我想要知道这个办法。”
鞠子洲沉默了一下:“治病须先知道病人的具体情况。”
“所以你出游来……”徐青城点了点头:“并非是因为太子政骗你秦王要屠戮巴地?”
“主要还是想要了解一下秦国的真实情况。”鞠子洲道:“毕竟,咸阳乃是秦国都城,与别处不同的。”
“你是何时看穿太子政在欺骗你的?”徐青城问道。
“一开始。”
……
镜坐在公室之中算账。
越算越心烦。
今年旱灾,除却十二月时候的一场大雪之外,就基本上没有一点降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