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云雀强硬的开口,“我想要跟你打一架,所以你必须尽快把伤养好。”
迹部忍:????
除了父亲派来的那些‘敌人’,她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主动找人打架的,可对方毕竟是客人,虽然看着似乎也不像是养尊处优那一款。可真的打起来,她也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手下留情,万一真把对方打得伤胳膊断腿又要惹父亲不高兴了。
迹部忍想了想,这种麻烦事还是拒绝为妙。
她的人生已经够惨了,她可不想再给自己增添没必要的麻烦。
“云雀少爷,我这伤大概要一周才能全好。”迹部忍真诚的看着云雀,“要不我们等一周后再打?”
像这样的大少爷,估计也是无聊才会想到这么一出,一周之后也就把这事给忘了。
云雀眉头不悦的皱起,虽然迹部忍看着很真诚,但他能感觉出来对方根本没把他当回事。这让他有种不被尊重的感觉,但这些都无所谓,只要再打架的时候全部都讨回来就好了。
“可以。”云雀点了点头,“一周后,我来找你。”
云雀见到迹部忍的那一天,云雀夫妇不知道和迹部家的家主聊了些什么,从迹部家回来后的第二天他们就失去了踪迹。
离开的时候,他们给云雀留下了一封信。
说是信其实也就只有一句话,毕竟他们一家都是不善言辞的人。信上说他们因为有事要离开一段时间,让云雀不用去找他
们。
虽然云雀外表看着确实不需要别人担心,而他们也留下了一大笔云雀这辈子都花不完的钱,不过让一个七岁的小孩独居,这对父母心脏也真够强大。
也许是有着不得已的理由非离开不可,又或者是相信着云雀的强大。
云雀的内心也确实挺强大,父母的离开对他并没有产生任何的影响,他以前怎么过现在也还是怎么过。
只是偶尔的时候,会想起迹部家那个叫迹部忍的女孩伤养的怎么样呢?脑海里也会浮现出对方在剑道场上的情景。那个招式、那个速度……如果是自己的话能不能躲开?他又要如何反击才能击倒对方?想多了之后,就更加期待真正的交手。
有些事情还是要真正的试过之后才能得到答案。
而另外一边,虽然云雀的出现给迹部忍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但她还是把这个没当一回事的“约定”给忘得一干二净。她每一天都很忙,忙着上学、忙着练习网球、忙着应付时刻折腾着她的疼痛、忙着当好迹部家的大小姐学好各种才艺、更重要的是忙着应付不知道会从哪里冒出来的父亲安排的敌人。
自从上次她赢下武藏老师后,父亲对他的“训练”就升级了,这次不再指定场地和时间,甚至连有多少人都不再告知。迹部忍不得不提起十二万分的精神面对未知的突袭,因为这已经不是“训练模式”,而是真正的战场,来突袭她的人全都是职业的杀手,父亲就很冰冷的提醒过她:别死了。
“如果只是这样的考验就丧命了的话,那你也不过是这种程度的失败品。”
这是父亲的原话。
还真的是有够伤人。
不过早在禁闭室的那一夜,她就已经不在乎这些了。
好不容易总算到了周末,而她也幸运的活了下来。如果是待在家里的话,那些偷袭的家伙范围应该会小一些。而且周末也不会有那些繁琐的才艺学习,迹部忍其实挺不喜欢学那些,只是乐器这一项就已经包括了钢琴、大提琴和竖琴,更别说什么棋类和书画。比起学习这些,她更愿意多练习几个小时的剑术。
迹部忍回来的有一些早,迹部家的主人这一周都在外面谈生意,景吾似乎和朋友一块打
网球去了,佣人们都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迹部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什么也没去想,只是放松着身体享受着这难得的清闲时刻。
但她的清闲时刻并没有维持太久,云雀在佣人们的阻扰中一路横冲直撞的来到了客厅。
他的手上握着浮萍拐,他抬起拐指着从沙发上站起身的迹部忍,虽然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变化,但声音却非常的愉悦:“迹部忍,来吧。”
他说话的时候打量了迹部忍一会,看样子并没有受什么伤,上次身上的伤也似乎好得差不多了。
一般人的伤会好得这么快吗?云雀有些疑惑,但他并不打算深究,反正只要不影响她发挥真正的实力就好了。
看到云雀的瞬间,迹部忍就想起了一周前的那个“约定”,看来云雀家这小少爷也并不是会善罢甘休的主。
她好像又摊上了一个麻烦的人。
看到云雀的眼神,迹部忍就知道除了打一架外说什么都没用。
“我知道了。”迹部忍看着云雀,眼神比起之前要认真了一些,也没有那让云雀讨厌的假笑,“是不是我赢了,你就不会再来纠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