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委屈的她,一时就越哭越起劲,到最后连她都不知道要怎么收场了。
陆辰舟在胸前的湿意热了冷,冷了没会儿又热后,想她原来这么能哭,平时真是一点没看出来。
他在哭声渐小,只剩下隐隐约约的抽泣声后问:“饿吗?”
李星河点头。
“我叫人送餐来?”
李星河再次点头。
但她没松开抓住他衣服的手。
没脸见人的李星河,闷声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十分可笑?”
听到这抽噎的话,陈辰舟收紧了手臂,沉声讲:“哪件事都不可笑。”
“你们都在看着我,只有我一个人在玩。”
“我们是在欣赏。”
“真的吗?”
“嗯。”
陆辰舟亲了下她头发,松开她,握住她因用力过度而泛红的细白手指。“我先叫餐。”
李星河被他拉着,一点点松开攥住他衣服的手。
她等他去打电话,才迟疑的想刚才陆辰舟是不是亲她了?
他为什么要亲她?
啊?
啊!
李星河怔在原地,一动不动。
她心里有大哭后的懊悔,有哭累的虚脱,还有被他亲的迷惑。
脑袋嗡嗡的响,感觉它要卡死,转不过来了。
陆辰舟打完电话,看还怔在那里的女孩,拿毛巾给她擦脸。“怎么?还没缓过来?”
李星河被他擦得有点别扭。
“毛巾是我的,干净的。”
李星河:……
啊啊,你为什么拿你的毛巾给我擦脸啊!
想到他可能拿它擦过身体的李星河,蹭的红了脸。
还好她刚哭过,眼睛鼻子都是红的。现在红也了脸,倒是均匀了。
陆辰舟给她擦干净湿渌渌的脸,捧着她脑袋,看她水汪汪的眼睛和绯红的唇。
与他晨暮般的眸子对视的李星河,心里忽得一紧。“怎、怎么……?”
不等她问完,便眼前一暗,唇上一暖。
什么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说得大概就是现在的李星河吧。
俗话说得好,用魔法打败魔法。
她现在已经完全不记得竞标失败这件事了,脑袋瓜比之前还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