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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9章 骑士惊魂夜四十九（第2页）

局长捂住了额头。

局长顿住了脚步，仔细思考了一下，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说：“那么韦恩集团的员工……”

“整个美国所有天才政客加起来没有一个人有办法把屎铲出去，所以我们只能指望韦恩把它遮住。”

局长用双手捏住了自己的太阳穴说：“哥谭有福利院，对吧？就算杰森·托德不是被布鲁斯·韦恩从福利院收养的，但这个男孩至少去过那里，福利院与韦恩集团的不正当交易……”

“嗯……”局长拖了一个长音，双手在面前翻了翻，又抿了一下嘴唇，用手捂了一下嘴，低了低头，再抬头看向阿曼达。

“韦恩用哥谭的罪犯来威胁国会的人，看似有点激进，但我们都知道，他只是为了谈条件，先坐地起价，好争取更多的主动权。”

局长抬头看她，愣了一下之后再次睁大了眼睛，说道：“你不会是想说这其实是布鲁斯·韦恩故意的吧？”

“回来之后，专家们一致对那里交口称赞，因为不久之后他们就入院了，我们再也没有听说过他们的消息。”

局长的表情从最初的愤怒变成了茫然，变成了震惊，最后变得略带恐慌。

她用眼睛看向一边，回忆着说道：“如你所说，每个人都知道新泽西州有一个粪坑，但这粪坑上有最后一条遮羞布，那就是哥谭的经济发展。”

“或许……或许……他病得很严重，医生认为他的身体情况不适合出庭……”

“你还没搞懂现在的局面吗？”阿曼达深深地叹了口气，将水杯放回桌子上并说：“韦恩在威胁我们，他看准了我们的软肋。”

“我是说，我们有没有可能只让另一个孤儿参加访谈？我指的是那个叫做理查德·格雷森的小子，他的父母应该去世的比较晚吧？”

“没有家庭教师，布鲁斯·韦恩有一个老管家。”阿曼达对着旁边的下属招了招手，年轻的特工走过来，递给阿曼达一份资料。

“哥谭是很烂，但是是韦恩集团让哥谭没有又穷又烂，到时候再由他那来自于哥谭底层的养子诉说一波韦恩集团为了拯救这个城市付出了多少的努力，再讲讲他们之间温馨的亲子故事，你觉得会有多少人不买账？”

“你知道，我们没有敢给任何哥谭人做精神鉴定的心理医生。”阿曼达摇了摇头说：“12年前用过这招，为了让韦恩集团在哥谭大桥项目的维护上让利妥协，我们派了一个心理专家团队前去考察阿卡姆精神病医院的经营情况，以确保那里没有发生虐待病人的情况。”

“8年前用过这招了。”阿曼达叹了口气，把水杯拿过来给自己倒水并说：“一支探员小队进入哥谭福利院取证，五个人死于黑帮械斗，三个人死于爆炸案，两个被毁尸灭迹，只在下水道中找到了一些组织样本，还有一个被福利院的孩子们抓住了，把脑袋砍了下来……”

“当人们批判哥谭的时候，我们会说，哥谭不穷，他们有钱，所以他们只是选择了自己的生活方式，这是他们的自由，但我们都知道，这就是他妈的胡扯！”

“你想说他是个间谍？”

“我们会帮他把场子炒热，努力地促进舆论沸腾，来让全世界看看韦恩的小尾巴。”

阿曼达翻着白眼点了点头。

“庄园管家或是家庭教师……”

“呵。”阿曼达冷笑了一声说：“那你要怎么对法官和陪审团解释照片上的两个受害者只出现了一个，另一个哪儿去了？”

“离开哥谭，广阔天地大有所为，如果布鲁斯·韦恩决定再进一步，没人能拦得住他。”

“可是媒体也不会全都……”

他如同触电一般，嗖的一下把耳机摘了下来，凸起的眼球像要从眼眶中射出来，手捏成拳放在嘴唇上，咳嗽了两声。

“他是杰森·托德？我是说那个看上去年龄更小一点的孩子。”

局长又瞪圆了眼睛，他直直地看着阿曼达，确认道：“他4岁就没了父母，在哥谭贫民窟独立长大到10岁才被收养？？？”

局长也说不下去了，他们能操控媒体，是因为韦恩没有想要操控媒体，而如果韦恩想了，其他所有人想都别想。

局长死死地咬着牙，一瘸一拐的走回沙发上坐下，双手撑在膝盖上说：“是的，我们都知道那里有一条下水道，里面一定满是脏污，臭不可闻，但不能因为没人不知道这件事就把盖子给掀开，让所有人都闻到臭味。”

还是那句话，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人不会被韦恩集团打动。

局长使劲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说：“他到底抽什么风？该不会也和哥谭的那群疯子一样……”

局长的动作忽然僵住了，他缓缓看向阿曼达，阿曼达也抬眼看向他，两人明白自己都推断出了同一种可能。

韦恩不会是想当总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