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林的袜子,”dra说,“这女人不会是个吉普赛女巫吧,看看她墙壁上挂的奇怪的毛毯——她难道给他下了迷情剂吗?!”
“……我不知道。”harry满脸困惑地说,“可能他爱她吧。”
“爱?开什么玩笑!——要不这样,”dra在harry耳边嘀咕道,“你来脑他。”
harry看了他一眼,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什么?”
“我说,脑他!”dra指指里面,“看看他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我不能,”harry眉毛都要打结了,“爸爸说过,不能想当然地去窥视别人的脑子,特别是不能为了图方便去用它。”
“家暴的垃圾没有人权。”dra笃定地道,“你不要跟我说什么‘这很失礼’!”
“第一,我要跟你声明,任何人都有人权,不管他们是否做错了事,就像siri,即使大家都觉得他是食死徒,他也本该有一场审判的权利,”harry说,“第二,我不是觉得‘这很失礼’什么的,而是这是心灵感应者该有的行为准则。假如我们无限制地随便取看别人的脑子,我们成什么了?”
“成什么样?心灵感应者?”dra不觉得这有什么,毕竟harry的‘摄魂取念’都不会带来后遗症,这个老好人也不会使人发疯,“你想被称为什么?如果你想被称为‘万事皆知’,我也没意见。”
harry瞪着他:“…………”
“哦,得了,我见过你爸爸让那个……叫什么来着的,让他以为自己是头狼,用四肢绕树走。”dra说,“别瞪我。”
“他们在开玩笑。”harry无奈地说,“他们是很好的朋友,而我爸爸可以很好地控制自己。你以为我是神吗!我们和他的问题还不到紧急事态,不需要尝试入侵他的脑袋。”
“你就当跟他开个玩笑,”dra干脆地说,“我是snape教授的教子,我相信他不会介意有人看了他爸的脑子,所有的后果我兜着——只要不说出去,没人会知道。”
“……你知道吗,这话听起来好像是杀人犯做坏事儿之前的台词。”harry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再次重申,“我不能直接撬开他的脑子看他的记忆。”
这回,dra倒是从他的话里体会到了一点不同的东西。
“不能‘直接’?”dra说,“你有别的方法能知道他的想法?请。”
harry很犹豫、很缓慢地……点了点头。
dra颇为稀奇地上下打量着他:“这么说……你这个爸爸的乖宝宝、好学生也没那么老实……嗷!”
他为此挨了harry的一记拳头。
…………
snape先生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已经照在了他的脸上。这房子委实太小,窗子离客厅非常近。虽然现在是早上八点,但太阳的热度已经足够唤醒他了。
那热度令他发出一阵不耐地呻吟声,然后睁开眼睛,在宿醉的头痛中意识到了自己身在何处……随后他意识到他在自己的情人这里过了夜,这是很少见的,因为他不愿意在白天从这里走出去,让这块街区的街坊邻居看见后说难听的闲言碎语,他不能忍受这个,所以,一般他都会悄悄地从这里离开,而他的情人是不会介意这一点的。
他一边抱怨着该死的酒精砸了他的脑子,让他不知不觉的在这里睡着,一边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活动咯咯作响的筋骨,迅速地朝着门外跑去。
“哎呀,”他的动作令情人也醒来了,她慌慌张张,却也温温柔柔地说,“已经是早晨了?我给你——我给你弄点早饭,亲爱的。”
“不用了,亲爱的,”snape先生勉强笑笑,在她额头上吻了吻,“我还有……我还有工作,很重要的工作。”
只要这么说就行了——他的这个情人是个乖巧温顺的女人,和她说什么她都会相信,他只要定期来这里,她便心满意足,这种顺从和依赖正是他最为喜爱的地方。
“愿上帝保佑你,”女人也回吻了他,羞涩地整理他的衣领,“直到你下次来之前,我都会等待着你。”
snape先生匆匆与她互吻,随后拿上自己的外套,不管不顾地走出了这栋房子。
这是他今天犯的第一个错误——假如他好好待在这栋房子里,也许后果会稍微好那么一点。
…………
当charles操控着轮椅,身后还跟着hank,就这么靠近以前作为学生宿舍的那一排房间时,他能够听到两个男孩在叽叽喳喳讨论着什么,且争执不下,难以抉择。
“……这都是些什么狗屁,我才不相信……”
“但是这就是他说的……”
“你的催眠问卷一定是出什么问题了……我告诉过你直接读他的……”
hank有点困惑地推了推眼镜:“他们在说什么?”
anl刚刚来了一趟——无关政局,无关战争,甚至和她的心理阴影也没关系,她只是买来了很多礼物,用来答谢救过她的那个男孩,并且想和他见见面。
charles对erik身边的人烦的不得了,他直接赶走了anl,不过想了想,把其他东西扔走,留下了礼盒装的高级甜品。
“无所谓。”charles淡淡地说,“去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