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draalfoy先生:
介于您与本司所签订的合约(详情见文件),所分属于您的任务即将开始,节点已经观测完毕,您将于14:00赶往观测的地点进行校正,门钥匙已自动更新。请谨记我们所告知您的保密事项,正确规范一切进程,同时,我们必须重申,多余的行为必将付出代价,假如最后的结果没有归正到正确的道路,您将承担不可接受的后果。
英国魔法部神秘事务司
harry和dra起床后,一起凑着头,把这封一大早就更新了的文件又看了一次,然后不得不分头整理他们的包。
“我猜这次erik叔叔弄了个大的动静,”harry的脑筋转得很快,意识到这次任务的更新肯定和他们晚上见过的erik有关,“看来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而且结果如果不是很有收获,就是损失惨重。”
“是啊,太糟糕了,”dra臭着脸道,“我毫不怀疑这会是怎样混乱的场面。”
“我得去先说一声,我们不晓得什么时候回来。”harry叹了口气,“我本来想多陪陪charles。”
“他是个大人了,”dra见不得他垂头丧脑的模样,戳了他肩膀一下,“你应该相信你爸爸能挺过来,你又对别人抱有莫名其妙的怜悯和不信任了!”
“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harry知道这是又戳到dra的爆点,连忙跑出门外保证这个问题不再追究下去,“我去看看爸爸,再跟他们说一声!还有,现在几点了,我们还剩多少时间?”
“还剩二十分钟,”dra看了眼手表,马上皱眉,都怪erik,他们把上午的时间都耗费在睡觉上了“你必须快去快回!”
harry喊着‘我知道我知道’,跑了出去,dra却没办法就这么放下心来。他检查了这个,又收拾了那个,收拾了半天都忍不住去猜测这次去的地点。
梅林的裤袜,这该被丢到地狱的任务,该被诅咒而死的麻瓜。dra想起他在梦里见过的harry——一个畏惧的,甚至在心理上有了障碍的harry。
这该怎么办?这到底属于哪方面的毛病?
那一次梦醒之后,他跟granr说了这件事,也跟harry的爸爸说了这件事,前者大喊这是心理创伤(这个词他后来去谷歌了),后者则似乎有想起什么,和那一边的erik讨论许久,最后居然还是harry的姑妈一锤定音——harry必须自己跨过这样的困难。
“他既然想要做一名能够上战场的医生,”harry的姑妈带着不可违抗的表情说,“又已经处于那样的情况,我们不能为他挑选他即将遇到的事情,他避不开……这也许对他来说也是件好事,charles太娇惯他,他必须知道在charles的学校之外,在我们给他展示的东西之外,还有什么。”
“什么,我爱他,我当然爱harry,”dra听见那个姑妈说,“但是我更怕他以为世界上谁都是好人!你知道当时是什么情况——”
charles由此和自己的妹妹在房间里争论了起来,当时的dra十分焦躁,没能听完全程就走了,现在他倒是懊恼——他可能听完再走比较好。
“狗屁想法。”dra小声嘟囔着,把绷带摔进包里,“又不是说他这样没什么不好的。”
话音刚落,harry便又嗖的跑了进来:“我和hank说过了!我们走吧!还有几分钟?”
dra立马收起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情,把东西都拢在一起,乱七八糟地塞进包里:“你来收拾这些东西——你来施咒!”
“是啊,是啊,”harry调侃地说,“我就是专门打包的。”
他们又花了一点时间,借助魔法把能带的全带上了,最后才掏出时间转换器。
“我可能是被时间之神诅咒了,”harry一边把金链绕在dra和自己的脖子上,一边说,“这个东西我三年内用过多少次我都数不清了。”
…………
bob一直自认是一个普通人,他没什么亮点。白种人,四十多岁,带着中年人必有的圆润和薪水足够养活家人的工作。因此,他的一天理所当然地从普通的早餐开始。
鸡蛋,培根,麦片粥,面包,bob面无表情地把这些统统吃掉,换上员工制服,再转身,走出这个狭小的员工用餐间,进入公立医院般洁白的实验室区域——在吃饭之前,他早已换好了防尘服。
他走近实验室区域,用自己的虹膜刷开了门——自从上一次,他们的实验室还有所有仪器,实验目标被变种人毁得一干二净,进出便把守的更严格了起来,据说是因为上头的老板怀疑他们中间有人被变种人控制了心智,或者夺走了身份卡,大老板不允许这种事情再发生一次,硬是投资了许多钱,升级了安全系统。
那矮小的‘大’老板气坏了。bob在进门时这么想道,脸上讽刺的表情一览无余。
他想起那一天,他们所有人倒在地上醒来,接受了那位‘大’老板的震怒——一切的一切都乱七八糟,实验目标逃走,留下的样本、器具也都被毁坏,整个实验场所像是被一场暴躁的龙卷风凌虐而过,数不清的东西被搅碎,数不清的资料被烧毁,有时候bob都奇怪,这些东西坏的不成样了,怎么他们这群研究人员都没被送去见上帝?为什么要留他们下来承担怒火?
而且他们原来的实验场所就像是被什么给诅咒了一样,接连三天,踏进去的人都会有个什么头痛脑热,搬进去的新仪器也会刺啦刺啦几声坏掉,许多员工都吓怕了——如果不是违约金相当地可怕,他们会统统辞职。而大老板,则立刻选择了转移阵地,以保证自己的实验能够进行下去,并且疑神疑鬼了不少的时间。
那矮小的、自尊心却高得可怕的男人气坏了,疯狂查询着监控记录,又对着他手下每一个人员进行了谩骂,再多疑地调查起每一个人在这段时间的出入记录和往来对象,他坚信是有人嫉恨他即将获得成功的研究成果,收买了他手底下的谁,又把这个消息捅给了变种人那边——这点,bob倒是不怀疑,袭击他们的必然是一个变种人,不然,又有谁拥有这庞大的力量,一瞬间掀翻了他们所有人,毁掉这里,又带着他们还活着的几个实验目标凭空消失?
就像是神一样的力量。bob有一瞬间这么想。
但是马上,当他的目光触及实验室内新的样本时,他又对这个想法嗤之以鼻,因为已经有好几个‘神的造物’落在了他们的手上,甚至就此成为毫无呼吸的标本。
没有人可以成为神。他一边走过去和同事交流,一边内心麻木地给‘变种人’下定论,对着隔壁的尖叫与血腥场景不看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