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不露白,出门在外再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郭大姐还想要说什么,看到有车子过了来,小许冲她挥了挥手,“接我的人来了,我先走了。”
看着那坐上了小轿车离开的人,郭大姐怔怔出神。
这真的是来探亲的吗?
为啥她觉得不像呢。
不管了,先把她的貂皮卖出去再说,她还指望卖了这个回头搬家到首都呢。
……
车上是一个身材火辣的美艳女人,她眉眼间带着几分娇媚,“你比电视上漂亮多了。”
阮文笑了笑,“你也很好看。”
女人向来喜欢夸赞,漂亮女人的夸赞更容易让人心生满足。
达利娅对阮文十分的好奇,“你这次打算待多久?要去看芭蕾舞吗?我听说你有一个女儿,她会跳芭蕾舞吗?”
芭蕾,那是俄罗斯的国粹。
阮文看着一肚子问题的美艳特工,十分耐心地作答,“她不会,比起芭蕾来,她似乎更喜欢射击,倒是之前有练过一段时间的小提琴,不过这段时间忙于功课放下了。”
达利娅很诧异,“她还那么小就去读大学了,你放心吗?”
作为一名克格勃,对她细致的调查这并不是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事情。
倒是陶永安傻了眼,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阮文倒是颇为平静,“她很有主见,要做什么不做什么都有自己的主意,作为母亲我负责在她困惑的时候提供参考,用自己的经验帮助她,我想这样对我们彼此都好。”
达利娅点了点头,好一会儿这才开口,“有你这样的母亲,我想她将来一定会有很大的成就。”
这么一个家庭培养出来的,大概就是精英中的精英吧?
达利娅一阵感慨,“我也有一个女儿,我希望等她大一些的时候,能送她去学芭蕾舞。”
芭蕾。
她的女儿可以不会射击,也可以不懂得格斗与政治,但是她必须得会芭蕾。
阮文转头看去,在这种依旧年轻漂亮的母亲眼中看到了一种炽热的光芒。
但很快,那明亮的光逝去,取而代之的是眼底的黯淡。
不知道为什么,阮文忽的就想起了盖伊·布兰特。
曾几何时,她在那位英国贵族的眼中也看到过如此变化。
明亮的信仰。
死寂般的毁灭。
阮文忽的不愿再去想,扭过头去看到不远处,那坐在台阶上的老人。
胸前挂满了勋章,卑微的如同一个乞丐。
后排的陶永安也看到这一幕,他惊呆了,“怎么会这样?”
这哪还是他想象中的莫斯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