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能保持一颗永远年轻的心也好。
见惯了风风雨雨,还能保持童心。
陶永安肯定很长寿。
拿起桌上的书,阮文看起书来。
……
车窗外已经开始有几分严冬模样,泥泞的道路似乎遭遇了突如其来的寒流,就那么没有防备的化作冻土。
枯萎的黄色不再灿烂,反倒是带着早冬的萧索。
一眼望去都是一片荒芜。
阮文看了下时间,她起身出去吃晚餐。
刚从包厢里出来,迎面就遇到了人。
陶永安说的刀疤脸。
阮文退了一步,不曾想那刀疤脸直接扒住了包厢的门,“妹子,看到小陶兄弟没,我喊他一块去喝点酒。听说车上有马奶酒,喝着很过瘾。”
阮文看了下那有些粗糙的手,“他应该已经去了餐车吧。”
刀疤脸听到这话笑了起来,脸上的疤痕都带着几分眉飞色舞,“不喊你一块去?他怎么这么不懂得心疼人呢。”
这样的眼神,阮文很多年前遇到过。
只不过多年前的旧事,她想不起那人到底叫什么名字了。
微微失神后,阮文看向了那刀疤脸,“他怕血腥。”
“什么?”
刀疤脸以为自己听错了,下一秒小腹下方一阵抽痛,等他反应过来,眼前一道黑影飘过,紧接着意识都模糊起来。
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哑铃上沾了点血迹,不过倒也还好,起码没把人脑浆给崩出来。
……
陶永安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包厢里多了个人,吓得他都不敢说话了。
“这人……”
“你引狼入室啊。”
阮文耸了耸肩,“外面怎么样了?”
陶永安这才想起了正经事,“他们开始抢钱了,餐车那边挺严重的。”
这个点很多人都去了餐车那边,就算不在餐车买饭吃也不会赶你出来。
当然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这趟车上绝大部分都是中国人,而餐车上的汇率本来又不按照市场价走,本身也是坑人。
坑人一次可以,但一而再的坑人,不免会惹得人不高兴嘛。
阮文想了想,“尽可能的小范围内解决,不然回头到莫斯科那边不好交代。”
陶永安当然知道这个问题。
他踢了下躺在地上的人,瞧着阮文的眼神都透着敬意,“你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