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勒看到报纸叹了口气,“珍妮,其实这件事和我们没什么关系。”
当报纸上说joe是一个中国女作家时,科勒看到报纸上的照片就了解了一切。
但当时珍妮正好出差,忙得不可开交,科勒并没有说这件事。
曾经的那位室友早已经并非是在麻省理工求学的留学生。
她摇身一变成为了一个厉害角色,能够让他们的外交官吃瘪,让他们的洋枪火炮都哑了火。
乔伊再也不是记忆中的那人。
珍妮看着报纸,想起了很多的事情,“你说过我们都有各自的祖国,有彼此的立场并不是什么错误的事情。”
“当然,她热爱她的祖国,而我们也有我们的生活。”
国家这个概念,科勒并不是很愿意强调,他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美国人罢了,有着一份属于自己的还不错的工作,可以和女朋友一起生活,将来养几个孩子,在假期时度假。
这就够了。
其他的,科勒并不愿意多想。
他并不是高尚的人,也没有那么多的社会责任。
珍妮歪倒在科勒的怀抱里,“那你说,国际法庭真的会准许乔伊的索赔吗?”
十亿美元。
那简直是一个天文数字。
她可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科勒听到这话轻笑了声,“或许会吧。”
乔伊那个人,总是有着异乎寻常的意念,她既然敢开口,那看来应该做好了准备。
十亿美元。
与他们而言是天价,但是对于国家而言,这并不算什么。
……
阮文和美国政府的这场官司持续了将近两个月。
当然,国际法庭并没有让阮文如愿,十亿美元的赔偿未免过于天价。
法院对此打了折扣。
一亿美元的赔偿相较于阮文之前的索赔金额而言,显得如此的微不足道,以至于有媒体认为,阮文不过是在哗众取宠。
银河号货船早已经抵达目的地甚至已经回到了中国,船员们犹如国民英雄一般受到欢迎。
没有新闻价值的旧闻向来没什么价值。
记者们关注的重点在阮文身上。
这场价值十亿美元的官司,早就有专家不止一次做过预判——
阮文赢不了。
个人面对国家的状告,怎么可能赢得了呢?
何况对方是美利坚。
这段时间来,无数名专家频频接受采访,声势浩大。
起初陶永安还有些担心,觉得阮文会被美国的特工暗杀。
“现在我死了,岂不是昭告天下是美国人干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