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柜子边的花瓶里摆着一束干花,她认真辨认了一会,洋桔梗,樱花……
好像也是她“送”给他的那一束?
她无声的笑笑,小公主的骨子里其实是个浪漫的人啊。
“贝贝,”林彻从浴室出来,新酒吧开业的这几天,他又回到了日夜颠倒的作息,现在也是才刚回家,简单洗了个澡。
江樱见他眼里还有红血丝,心疼的上去抱抱他:“很累吗?”
她这几天也在整理着小组任务,最后私心作祟,还是没用林彻的录音,重新设置需要时间,有点忽视他了。
林彻的作息早就适应了,他深深的看了眼怀里的人,话到嘴边,自然的变成“累”。
还刻意压低了尾音,怎么听都委屈。
江樱毫无抵抗力的:“你不要这么辛苦了,我养你呀。”
他埋在她的颈窝上,闭眼沉默着。
江樱又接着道:“算了,你喜欢就好,你要不要先睡一觉?”
“好,”他回得干脆,顺带把她整个人也抱起来。
江樱的视线被抬高了些,想说她的意思是让他自己睡,最后还是一句话都没讲,而是自动的搂住他的脖子。
最后,两人躺在床上,也是维持着她半趴的姿势,江樱摸摸他的头发,还有湿意,脸蹭过他瘦削凛冽的脸:“我给你擦头发好不好?”
他没松手,衣衫半乱,沙哑着道:“别乱跑。”
她察觉到了什么,沉沉的盯着他闪过情动的眼,手指温柔的摸过他脖颈处的皮肤:“骗子,不是说累?”
他扬了扬唇。
浴衣解开的更多了。
江樱悄悄的舔上去,吻到那颗痣上。
又开始了。
两个人只要待在一起,不用多久又会变得黏黏糊糊的。
虽然每一次,理智都在提醒着,不要总是这么轻浮,但不可否认,和他做的每一件事,都很舒服。
然后就丧失了拒绝的理由。
江樱的睫毛都被浸湿了,眼前朦胧,落下来的眼泪又被他亲掉了,头微仰起,感觉他身上,此刻都散满了自己的香味。
相互融合,就像唇齿在相交,身体在契合。
“彻彻…”
她很喜欢叫他名字。
林彻迷迷糊糊的应着,眼睛又沉又亮,用力的呼吸了几下,察觉到她的腰变得越来越软,接近迁就的配合着他。
捻着她的手腕,加了力道,淡色的青筋和骨关节微陷,印着她。
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很好听。
也更想听她发出其它的音节。
这样的想法一冒出,带了十足十的诱惑,按着她不让动,低声耳语了几句,江樱脸红红的挪开视线。
最后还是满足了他,扬起的音调都透着奶香。
江樱亲了亲他的喉结,暖暖的痒意像烟花升空。
林彻的指腹蹭过她唇角的水光,意识都混沌着,只想着无限下坠。
情绪无声无息的变得贪婪。
一个小时后,门铃声响起,一行人拎着外卖袋子在寒天雪地里哆嗦着,阿笨忍不住拍门:“老大老大,你再不开门,就要出来收四具尸了!”
苏可馨:“你要死自己死,别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