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着页角的手微微用力。
男人醉酒耍赖要求她手洗西装外套,无辜又霸道的语气和眼神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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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天的喝什么酒。
又不会喝。
听那群人的语气,估计也还不清楚林彻的底细。
毕竟堂堂一个酒吧老板,也不可能到处宣扬自己不会喝酒。
………可是又和她有什么关系。
江樱犹豫着,收回视线。
“和我吃饭,需要这么紧张吗?”安和笑着接过她的餐单,看着她揪着纸巾的手。
江樱松开,看着被自己抓得皱巴巴一团的纸,重新铺展开,而后又无法容忍似地塞进外套口袋里,站起身来:“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
兴许是那晚上,醉酒的林彻比往常都要可爱,更能让人鬼迷心窍,她一回想,就根本坐不住。
不想被任何人看到,得藏起来才行。
像那件被妥善保存着的外套。
……
“我的锅,”阿笨为早上将真心话一不小心发出去的言论道歉,满上了玻璃杯,他年纪小,第一个站起来:“我先喝!老大,对不住!”
他不提还好,一说林彻心口都在抽痛。
其他人立马七嘴八舌地问:“啥啥啥?对不住什么?你背叛我们,去泡了隔壁夜总会的小姐了吗?!”
“不是,”阿笨力保自己的清白之身:“我还是个学生呢!”
喝起酒的样子倒是一点都不像。
“放屁吧,”有人拍拍他的脑袋:“重新上学,五天逃了三天,你们主任都来酒吧找家长,铭哥被迫当爹,被骂了半天,你都不叫他声爸爸?”
段铭:“嘻嘻,儿子!”
“你们是来认族谱的?”林彻将打火机啪的一声放在桌上,在一片欢声笑语中显得非常不随和:“要不要把我也带上?”
“别,”段铭眼力价满分:“您就是我们祖宗。”
“话说回来,”张曦打开啤酒:“怎么想到要在这吃?去你家那四合院里打边炉不行吗?吃完还能打机。”
季川:“什么四合院,悠着点啊,老大现在走的是无家可归的剧本,别翻车了。”
张曦给自己倒酒:“我自罚。”
阿笨心想,在坐或许只有他清楚自家老板的用意,离这五分钟路程就是会展中心,根本就不是想请他们吃饭。
简直是老板之心,阿笨皆知。
他还是觉得有必要告知一下,苏可馨昨晚打得一手好牌,免得林彻被罚黄牌下场,还不知道触犯了哪条规。
……但又不能当着其他人的面说出来。
老大的面子最重要。
微信被拉黑,他一翻通讯录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存过林彻的号码,于是猛地咳嗽了一下,装作无意地偷走段铭口袋里的一包烟,朝林彻点头道:“老板,我们去抽根烟?”
段铭打了他一下:“抽个屁,你不是才答应你们班主任戒烟吗?”
阿笨;“……”
他小脑瓜飞快运转,换了个思路:“那老板,一起去上个厕所?”
林彻:“。”
“你今天怎么gay里gay气的,”季川无言以对:“你找谁也不能找他和你一起去比大小啊,嫂子都有了。”
阿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