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大家一片起哄声中,陶不言却慌张地立刻挂断了电话。原本染着醉意的眼睛,瞬间变得清明起来。
大家以为他在故意搞笑,笑得更加夸张。
只是陶不言现在还能感觉到耳边回响着刚刚电话里的回答
——好啊。
而那个声音的主人正是路景行。
第二天,陶不言是被手机吵醒的。他极不情愿地接起电话,宿醉后的头疼让陶不言不由得皱眉。
电话刚一接通,就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今天你为什么没来”
男人的声音温柔中带着怒气,怒气中又带着担心。
陶不言瞪大眼,这个声音……看看手机是昨天无意中得到的号码。昨天的记忆恢复,这是要问罪的吗?虽然是自己先撩的,但是……
正在苦思对策的陶不言没有觉察到电话那端的声音,那起初的怒气已完全变成了焦急与担心。
“陶老师,陶不言,你怎么了?!”
“我今天休息呢,路老师。”陶不言在床上翻了个身,调整好自己的心情。
“噢……”路景行似乎松了一口气,“你现在……在自己家?”竟有点小心翼翼。
“当然啊,昨天喝的有点多。对了,路老师,对不起哟!昨天只是醉酒地胡闹,所以……”
“陶老师,”路景行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以后不要喝酒了!”
“是……诶?!”听着电话里的忙音。
这是……生气了吗?
陶不言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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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不言觉得如果视线可以具象化的话自己恐怕已经被盯穿了。工作结束后的工作人员惯例聚餐,为什么路景行也会在。
早上工作时,路景行并没有再提那个酒醉的玩笑,陶不言理解为路景行不放在心上了。
默默地在心里为自己撩人失败而叹息,但现在路景行这种紧迫盯人的样子又是闹哪样?
然而其他人对于路景行的出现甚是欢喜,尤其是那些小姑娘就差个个捧心,哇哇乱叫。
西岭雪看看这两个人,一个紧盯不放,一个越缩越小,无奈地叹了口气,“路老师,你喜欢什么样类型的?”
小姑娘们不由得向西岭雪露出崇拜的眼神。
“我不喜欢长得丑的。”路景行无视周围的一片悲鸣,接着抬头看着对面的人,“至少要比陶老师好看。”
“比陶老师好看的,难找。”西岭雪干咳两下。
路景行:“确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