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头,俺走了。”看着朝自己挤眉溜眼,一付俺很懂坏笑的林夕,听着周边众人打趣的笑声,李老二说完撒腿便跑,不是因为尴尬,只是很急。
就如自家头儿林夕他说的一样:作为男人,自己的媳妇自己得宠着,要不然被别的汉子给宠了,那头上的帽子也就绿了。
想着这些话,李老二顿住脚步一转身,伸出手朝还在笑话自己的那些同僚同袍,兄弟麾下们中指一竖,张开嘴无声地吐出了七字真言:尼大爷的憨货们。
“林小子,那二混子骂了什么?”看着竖完中指,比完口型转身又跑了李老二,韩琦虽说早就知道竖中指是什么意思,可却不懂那口型是什么意思。
“他说:尼大爷的憨货们。”白了韩琦一眼,林夕一本正经,很是认真的说道:“事实上你们确实真的很憨,
刚才他都问了我们是走水路还是陆路,结果呢?你们都选了岸上行军,
这不是有船不坐要自己走,傻不傻,憨不憨的你们自己说下。”
说完,林夕一甩手,看也不看愣在原地众人迈步便走。
“头,你去那?”看着朝李老二那方向走去的林夕,回过神来的刘义渠连忙问道。
“是啊,林小子,你方向好像走错了,那面是登船的地方,军营在这边。”被刘义渠的声音拉收心思,韩琦也开口对林夕喊道。
“上船啊。”听到身后传来的喊声,林夕头都没回随口就回答道:“再不上船,船就走了,后面的事你们自己看着办。”
“上船,林小子你不是说你骑马的吗?”听到林夕的话,韩琦一愣,似有些明白。
“胭脂马是马,扬州廋马也是马,”回头一个笑脸丢给韩琦众人,林夕幽幽地说道:“有空多看些书,别自己不误会了还怪别人做错了!”
“林小子你……”回味了下林夕刚刚说过的话,韩琦知道自己等人被他戏弄了。
胭脂马?
扬州廋马?
这根本就是个坑啊,亏自己等人还想着伴他一路同行呢,可结果人家是设了个陷阱讲自己这些人跳。
想到这些,想明白了的韩琦一咬牙,恶狠狠的吼道:“林祸害你等着,回到汴梁后老夫跟你没完。”
“韩公,你这是……”听到身边响起的吼声,刘义渠等人吓了一跳,全用眼睛盯着他问道。
“这是个屁,我们都被那林祸害给骗了?。”恨铁不成钢地扫了眼身旁这群领军的糙汉子一眼,韩琦望向王元骂道:“亏你还是他义兄,亏你还是个进士出身的,连他的话是什么意思都听不出来,气煞老夫了。”
听到韩琦的怒叱,王元很无语,感觉很无辜。
我王元是林夕的结拜大哥没错,是进士没错,可你个韩老匹夫的难道不是进士出身的,而且算算经历你还进个政事堂为相呢!
“行了,都别垂头丧气的了,收拾收拾,我等也得带军跟上了,要不然后果你们自己想。”望着委屈的王元,韩琦笑了笑,平复了心情对刘义渠等领军的诸将说道。
你林夕欺骗老夫,那我韩琦便欺负的义兄,反正没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