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赵遥远。新娘:魏思琪。
&ldo;晚饭去哪吃?&rdo;遥远头也不抬问道。
谭睿康说:&ldo;你写完再说。&rdo;
遥远说:&ldo;你帮我写几张,你的朋友你请。&rdo;
谭睿康没有接,看着遥远,遥远又推了推,说:&ldo;喏。&rdo;
谭睿康接过,摇了摇头,没说什么,摊开请柬,写上‐‐
新郎:赵遥远。新娘:魏思琪。
&ldo;你结婚那会。&rdo;遥远笑道:&ldo;也是我帮你写的请柬,记得么?&rdo;
谭睿康没有说话,遥远看了看,在新郎一栏写上:赵遥远,又在新娘那里写上:谭睿康。
&ldo;要是咱们能结婚就好了。&rdo;遥远漫不经心道。
谭睿康在自己那张请柬上填上新郎:马骝。新娘:牛奶仔。
遥远笑了起来,谭睿康没有笑,说:&ldo;你写吧,我去洗澡,写完出去吃饭。&rdo;
谭睿康拿了衣服进浴室,遥远在外面偷听,听到浴室里传来谭睿康压抑的哭声,他哭了很久。
遥远又凑到磨砂玻璃前朝里面张望,看到谭睿康的身影跪着,伏在浴缸的边缘,痛苦地颤抖。
要怎么说清楚呢?遥远发现自己好像又玩得有点过头了。
谭睿康几乎不说话了,大部分时间都在沉默,沉默得近乎可怕。
翌日早上,遥远说:&ldo;哦,对了。&rdo;
谭睿康坐在门边穿球鞋,没有看他,遥远道:&ldo;晚上订婚宴,七点,在福田喜来登酒店,407包间,两家人摆一桌。&rdo;
谭睿康说:&ldo;知道了。&rdo;
谭睿康开门出去,临走时问:&ldo;订婚钻戒准备好了么?&rdo;
遥远说:&ldo;没有,待会和我爸去买。&rdo;
谭睿康道:&ldo;我下班前去买吧,六点半到那里。&rdo;
他头也不回地关上门,走了。
遥远在想谭睿康晚上去喜来登酒店,对着一个空空如也的包间,不知道会有什么表情,当场就笑抽了。
他把两大两小四只猫喂好,公司经理打电话来,遥远想起今天要开始干活,便出门去带兼职学生认路。
赵国刚恰好也来了公司,看着好几个大学生,问遥远:&ldo;宝宝,你打算今天去买东西?&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