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顾千树累了,停下了口,软倒在楚地藏的怀里不停的喘息时,楚地藏才淡淡的开口了:&ldo;完了?&rdo;
顾千树的嘴唇上全是鲜血,他木然抬头看向楚地藏。
&ldo;你咬完了,我就开始了。&rdo;楚地藏将顾千树散乱的头发慢慢的整理gān净,然后微笑道:&ldo;尊上,你都不知道我等这一天,到底等了多久呢。&rdo;
顾千树的瞳孔猛地收缩,眼神里终于出现了明显的恐惧。
第52章ju花残,满地伤,你的智商已泛huáng
这简直就是一个噩梦,一个让顾千树不愿再去回忆的噩梦。
肢体的jiāo丨缠,温热的触感,身体上的疼痛和那浓重被侮ru的感觉,几乎一瞬间将顾千树彻底击倒了,他喘息着挣扎着,却死死的咬住了牙关,不愿发出一声叫喊。
令人耻ru的私丨处在撕裂般的疼痛着,身上喘息着的男人如同一个野shou,死死的钳制住了顾千树的挣扎,湿热的亲丨吻密密麻麻的印到了顾千树的皮丨肤上。
噩梦!这一定是个噩梦!反抗被轻易化解了的顾千树已经不着寸丨缕,他仰躺在柔软的毛毯上,眼神木然的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
连自己都没有触碰过的地方却被进丨入了,有可怕的器官撞丨进顾千树的身体里,他甚至觉的自己的内脏也随着那猛烈的撞击快要从嘴里呕出来。
楚地藏也是不说话的,他只是qiáng迫顾千树看着他,虽然顾千树的眼神里,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神采,更不可能印上他的影子。
楚地藏知道,一个神若是突然被偷掉了羽衣掉落凡间,一定会受到十分沉重的打击,他已经做好了一切顾千树会给出激烈反应的准备。
然而楚地藏却从一开始就错了。
顾麟堂……不,顾千树从来都不是什么神,他只是一个凡人,就算装的再怎么像,也没有神那般突然失去一切的痛苦感。
好吧,到了这个地步,就算想装英雄,顾千树却还是不得不承认,被爆ju花的确是挺凄惨的……
&ldo;……&rdo;地毯真软啊,也许是太过痛苦,亦或者是一时间无法让自己的理智接受自己被男人上丨了的这个残酷事实。在这样混乱的qg况下,顾千树居然非常神奇的开始走神,他把自己的侧脸贴在地毯上,然后慢慢的摩挲着,仿佛这样就能减轻身体下方的痛苦。
&ldo;看着我。&rdo;可惜楚地藏并不打算让顾千树逃避,他伸出手,掐住了顾千树的下巴,qiáng迫他看向自己:&ldo;看着我,看看第一个拥有你的人,到底是谁。&rdo;
&ldo;……&rdo;是我女朋友,名字叫刘小苗,顾千树在心中默默的回答。
&ldo;镜城已经不在了。&rdo;楚地藏并没有从顾千树那一片漠然的神色中看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于是他轻声道:&ldo;你已经不是镜城之主了。&rdo;
&ldo;……&rdo;我从来就不是,顾千树自嘲的想,他不明白楚地藏为什么要用语言估计来打击他,但是楚地藏所所说的那些话,却一点都不会让顾千树觉的痛苦‐‐楚地藏针对的是顾麟堂,而不是顾千树。
&ldo;好好活下去吧。&rdo;一个深入,将顾千树bi出了一声痛呼,楚地藏此时的表qg是冷漠的,看上去竟然是楚天惶毫无二致:&ldo;为了你的朋友,为了那个叫殷醉墨的女人。&rdo;
&ldo;……&rdo;由于楚地藏粗丨bào的对待,顾千树的眉角有冷汗划过,他终于在即将结束,体内被迫含丨进那些灼丨热的液丨体时皱起了眉头。
&ldo;滚开。&rdo;还是那两个字,甚至连表qg都没有变一下。
&ldo;……&rdo;楚地藏听到顾千树的话忽的笑了,他本以为顾千树至少会受到一点打击,却没想到顾千树居然如此的坚韧。
&ldo;……&rdo;楚地藏的笑容务必无比的灿烂,他忽的伸手抓住了顾千树的头发,然后重重的一口咬上了顾千树的嘴唇。
顾千树丝丝的抽着气,看向楚地藏的眼神却越发的愤怒‐‐这个疯子!!
&ldo;不错的眼神。&rdo;楚地藏松开了口,唇丨舌之间已经沾染了一片血色,和顾千树啃咬他喉咙时的模样几乎一模一样:&ldo;希望你能坚持下去。&rdo;
&ldo;你不是楚地藏。&rdo;顾千树道:&ldo;……楚天惶。&rdo;
&ldo;……&rdo;楚地藏一愣,随即笑了:&ldo;你怎么认出来的。&rdo;
&ldo;他不敢这么对我。&rdo;顾千树冷冷道:&ldo;即使我是他的囚徒。&rdo;
&ldo;你说对啦。&rdo;楚天惶慢慢的站了起来,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他看着躺在地上根本无力动弹的顾千树,只是挑了挑眉:&ldo;你说我那个傻弟弟若是看见你这幅模样,是会帮你清理呢,还是再上你一次?&rdo;
&ldo;……&rdo;顾千树根本不回答。
&ldo;不说话也没关系。&rdo;楚天惶扬了扬下巴,轻笑道:&ldo;你还有很多机会说话,亦或者‐‐求饶。&rdo;
&ldo;滚。&rdo;顾千树赤丨o着身体,却几乎没有一分瑟缩,他死死的盯着楚天惶,像一只被拔了牙的豹子,眸子里全是让人浓重的恨意。
&ldo;我走啦。&rdo;楚天惶又笑了,可是这次眼神里却没有一丝的笑意:&ldo;你那么看好楚地藏,难道是觉的他会放过你?&rdo;
顾千树已经没有力气去答话了,他任由身体瘫软在了毛毯上,身体后面还在流出白丨色的浊丨液,头顶上是被笼子分割的天花板……楚天惶的脚步渐渐远去,终于留下了顾千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