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救亡计划:乍闻吾友身未死江农听完这话之后,就感觉自己脑海当中嗡的一声,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有什么话完全可以问眼前的这个家伙,不用自己在这里暗自猜测,至少对于他来说,现在自己所拥有的东西比其他人要好很多,至少在眼前的这个情况来看。
完全可以问眼前的先知到底是怎么回事,毕竟这个家伙就是未来,自己现在所经历过的这些事情大部分也是都经历过的,虽然有些细节会有些出入。
“你的意思是说叶轻尘没死?”
“那家伙的命可大着呢,到未来那个时代仍然好好的活着,如果不是这个家伙的努力,说不定曙光组还真的会破灭了呢,不过正是因为有这个家伙的存在,所以这个组织才可以延续下去,按理说我们曙光组的所有人都应该感谢他”
江农听到这些话之后也是听不下去其他人说的话,他不知道这个时候叶轻尘此时的真身也是离开了这个战场。
原来曙光组早早就掌握了克隆技术,但是因为克隆技术很早之前,就已经被曙光组的高层一致认为,是一项非常可怕的技术,所以对于他们来说。
这样的技术也是一直被封存起来的,但是对于叶轻尘来说,在这个关头这样的技术也是必须利用起来,而且早早在参与这场战争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觉悟,这一次一定有被封存的技术拿出来使用,所以像克隆技术这种的。
想想在这个时候也是顾不上去反对什么了,利用克隆技术制造出来了一副自己假的身体,这个家伙拥有自己的意识也拥有自己的一切,但是对于他来说这样的技术确实很难使用。
因为除了在关键的时刻,拿这个家伙当个垫背之外,他也是想不出有什么好办法。
直到在这一次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之后,他才知道这个克隆技术到底有多么的重要,至少这一次他的重伤之躯,已经无法来参加这场战斗了,即便叶轻尘特别的是想参加战斗,但是无论如何都是无法再一次上战场了。
要不然的话会给他的身体带来相当可怕的后遗症,其实死亡倒是不可怕,他最害怕的就是耽搁自己兄弟们的行程,尤其在这一场至关重要的战斗当中,如果自己不能帮上什么忙的话,那么就相当于是拖累了整个战场。
如果要让别人照顾他的话,叶轻尘当然是在心里1万个不愿意的,所以在这个时候自然是要非常的小心翼翼,一定要想一个万全之策,既能出上一份力气,又不让自己成为别人拖后腿的。
所以在这个时候不得不拿出压箱底的克隆机器人,叶轻尘喜欢把这个东西叫做机器人,因为他知道克隆机器人对于自己来说这个称呼显得更加的合适,他可不希望用克隆人这样的称呼来称呼眼前这个像自己的家伙。
至少对于他来说,眼前的这个家伙更像是一个精密的机器人,叶轻尘当时在制造出来这个家伙的时候就在想,也许人类就是一种非常精密的机器人呢,只不过对于这个自然来说,我们只不过是一种用血肉制造出来的高级机器人罢了。
但是这个克隆机器人相对于人类而言要更加的精密,甚至就像是一个重新被制造出来的武器一样,因为这个家伙很有可能反叛他的原主人。
因为对于眼前的这个家伙来说,他本来就是自己本来就拥有和自己一样的意识,在做什么事情的时候,更是会有同样的想法,如果你能造出一个飞机大炮来的话,眼前的这个家伙为什么不能同样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所以在这个时候如果想要让正常的局势变得有优势,只能让一个完全复制出来的自己来,真正的站在战场上,真正让眼前的这个家伙代替自己完成这样的使命,但是他实在是有些恐慌。
在犹豫了很长时间之后他都不知道该怎样抉择,因为他知道这样的技术很容易放出去之后,就会成为未来的一个隐患,因为他无法控制眼前这个家伙的任何行为。
因为不像是控制机器人那样,完全是1对1的传感,再控制一个相当精密的克隆机器人,对于他来说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没有任何人想被控制,尤其是另一个聪敏的自己。
叶轻尘现在不想被任何人控制,但是他也知道眼前的这个克隆机器人,更是不想被任何人控制,这就会导致到时候会出现一种情况,那就是他们两个人自相残杀,这种情况是最坏的结果,
站在人类基因的立场上,我们使用机器人这个词来描述人类时,并不意味着“机器人”必然缺乏复杂性或没有智能。
恰恰人类是地球上最复杂的载体,拥有灵活的智能,他们这种心智设计对于环境改变极为敏感。
这种灵活的智能允许人类这种生存机器逃脱基因的要求,这种方式在其他动物那里从未有过。为了理解人类怎样才能反抗基因的独裁,我们必须使用另外一套隐喻,即所谓的火星探测器类比,很多进化心理学家使用过这个术语。
比如曙光组的科学家描述了这样的情形:当控制一个仪器时,控制范围仅仅受到装备功率的限制。
但是当距离增大时,光速就成为一个不可忽视的因素。这里举一个例子。美洲宇航局负责火星探测者运载车的工程师知道。
在一定距离外,从地球上直接控制运载车是不可能的,因为“一个信号来回需要的时间大于采取适当行动的时间……因此地球上的控制者鞭长莫及,不能继续操纵它们,它们只能自己控制自己”。
美洲宇航局的工程师必须转变他们的控制方式,从“强约束”的直接控制转变为“弱约束”的间接控制。
在弱约束的情况下,载体不再被给予一个即时的、如何行动的指令,而是被给予一个更灵活的智能类型,加上一些通用目标。
当基因建立大脑时,跟施加控制的类型颇为相似:“基因常常为所欲为,不过在为自己建立了一个更快速的执行计算机之后,它们就没法这样做了……就像国际象棋的程序一样,基因为了‘指导’它们的生存机器,必须采取宽泛的策略和巧妙的技巧,而不再是面面俱到……这种编程的优点是,它大大减少了细节性规则,而这些原本都要内置在原始程序中”。
人类的大脑代表:朝向生存机器解放的进化趋势的,这里的生存机器是它们最终主人基因的决策执行者。
通过左右生存机器和它们神经系统建立的方式,基因对行为施加了终极控制。但是,那种即时反馈的接着要做什么的决策被神经系统承担了。
基因是主要的政策制定者,而大脑是执行官。然而,大脑变得越来越发达,通过玩弄学习和模仿这样的伎俩,它们接管了越来越多的权力,甚至能自行制定实际的政策。
这一趋势的逻辑结果——目前还没有在任何一个物种中出现——将是这样的情形,基因最后给生存机器一个整体的政策指导:为了让我们活着,做你认为最好的选择。
弱约束控制,额外建立在强约束的遗传控制机制上,这是一种更早内置在大脑中的进化适应器。
两者之间不是你死我活的对立关系,弱约束机制没有取代强约束机制。
可以说不同的大脑控制类型进化而来,并没有取代早期的控制模式,而是在它们那一层之上又加了自己这一层。
当然,后者也可能导致早期结构的改动。不同的大脑系统给基因目标编码时,直接程度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