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惟昭低头扒饭,问一句,“那么道长又为何不让尊夫人给你生个儿子?”
这个问题叫人怎么答……玄诚苦笑,自然答不出来。
“可是因为尊夫人不解风情,不懂伺候男人?”叶惟昭抹一把嘴,抬起头来目光沉沉地看着玄诚。
叶惟昭的话说得刺耳,玄诚心中不悦,立马否认道,“不是的,她很好,漂亮又体贴。曾经我也很爱她,过过一段时间非常恩爱的生活。”
“恩爱么?”叶惟昭揪住这个词不放过。
“那是当然!”玄诚非常肯定地说。
叶惟昭拿起面前的箸,夹起一块豆腐丢进嘴里重重地咬……
“那么就是道长你自己没本事了……”正在叶惟昭说这句话的时候,自窗外突然吹进来一阵风,只听得“光”的一声,灯台被风吹到了地上,油灯熄灭,周遭瞬间陷入黑暗……
待到玄诚再把油灯点亮,叶惟昭已经靠到了窗边的一把小椅子上,沉默着看向漆黑的窗外。
“你不吃了么?”玄诚问。
“不吃了,你慢慢吃。”叶惟昭说。
玄诚点点头,重新坐下正要开动,又停了下来。
“刚才你最后一句说的什么?烛台掉地上贫道没有听见。”玄诚问。
“没什么,我说今晚没有月亮,明日有雨。”叶惟昭望着窗外也不回头,嘴里淡淡地说。
……
雨水淅淅沥沥地落了一天,待到傍晚才放晴。阳光总算刺破了阴霾,在天边晕染出半面绚烂的晚霞。
叶惟昭与玄诚最后一次来到井边。
玄诚着道袍,叶惟昭则一身素。
“开始吧,道长!”叶惟昭走到那棵木樨树下一屁股坐在地上,对玄诚说,“我已经等不及了。”
玄诚笑道,“将军莫急!贫道手里还有些道场要摆。”说完便把随身携带的宝剑、宝镜、三清铃、令旗,令牌,符术、印章都一一在那井边摆就了位。
玄诚最后从怀里抽出来抽出来一块绸带,叶惟昭只扫了一眼便知道那是玄诚这段时间一直在写的东西。
“这是什么?”叶惟昭盯着那块红绸带问,这绸带若非写满了字,在叶惟昭看来跟那成亲用的牵巾没两样,他很好奇不过开个井为啥要用成亲的牵巾。
“福禄带。”玄诚道长头也不抬地说,“给魂魄做指引的,你把人放出来,不给引个路,人怎知道要去哪里?”
玄诚一边说一边把这块写满字的福禄带给铺在了井盖上。
“福禄带上都写了些什么?”叶惟昭又指着那块红绸上的字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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