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结束的。
everythgyou(i)’tfet。
不能忘记的。
thatfeelgyou(we)’tdeny。
不能否定的。
retionwillsurvive。
羁绊仍然存在
……”
这是路翘最近在单曲循环的一首歌。
跟她的心境很像。
江延兀自震惊,但很快心思回拢。
耳边爆起一声我操。
转头看见陆凛直勾勾的双眼。
心口突然不舒服。
他皱了皱眉,抬手在陆凛头上敲了一记重的。
“我操!你有病啊!”陆凛瞪圆了眼。
江延捏了捏指骨,“看你嫂子看够了?”
“这是你女人?”陆凛不相信。
“嗯。”
江延不客气的应下。
默默在心里加了两字:快了。
感受着胸腔里开始过速的心跳,他无法克制的想,这回是他妈真栽了。
丛奚也正看着在舞台上发光的路翘。
小吊带把路翘平时捂着的美好曲线表现到了极致。
肩头圆润。
胸前的起伏饱满。
细弱的腰身诱人摧折。
他捻着指腹,桃花眼里情绪暗沉。
莫名想起一点回忆。
回忆里的那个人,留着一头细软的黑短发,总是抱着一把大大的电吉他。瘦不伶仃,吉他板比身板宽出一小截。让人看着好笑。
躲在老旧剧场偷偷排练的时候,经常佝着背,拨弦的力度像是拉棉花,浑身都刻着局促。
明明是一个人,两道身影竟然不能完全重合。
“这主唱……”谢云修突然开口。
“嗯?”丛奚喉结滚了滚。
声音不似往常的清润,有些喑哑。
谢云修奇怪的扫了他一眼,说,“这主唱挺眼熟的。”
丛奚“嗯”了声,视线没离开舞台。
歌曲很快唱到结尾,路翘突然抬眼,目光落下来。
“people(are)fedwhatisre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