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有人接。
“谢总红被翻浪,干到天亮。”声音轻浮。
“只有姑娘喊不要,没有谢总叫不行。”
……
众人都忍着笑,一看就是敷衍哄骗他。
谢云修烦的要死,看都不想看那盒东西,扔了句,“谁想要谁拿。”憋闷的压回软皮沙发里。
抽了根烟抵在唇边。
冰凉的薄荷烟草香刺激着口腔壁。
片刻,他探身,压低声音质问丛奚。
“不是你不行吗?”
丛奚端着酒杯轻晃,声线淡定,语气不疾不徐,反问,“没试过,你怎么知道我不行?”
我操!
太无耻了!
谢云修肺炸了。
丛奚垂眼喝酒。
水晶杯折射着斑斓的镭射灯光。男人压着壁沿的修长手指光感如玉。
漂亮、温润。
一帮人摇骰子、打牌、掷飞镖……玩过几轮。
底下的场子突然爆发激烈的欢呼。
谢云修把牌一推,有些意兴阑珊。
“没意思。”他伸了个懒腰,往站满了人的护栏边扫了眼,起身,“下去玩玩?”
寿星既然发话,其余人自然顺从,纷纷起身。
一帮大男人凑在一块掷骰子实在无聊。余光扫着路过的长腿细腰,早就心猿意马了。
“谢总威武!”
一声促狭的恭维从身后传来,谢云修黑着脸往下走。
妈的,他今天就要大展雄风!
“翘~你就帮帮安槐~”
感受到胳膊上紧贴的柔软触感,路翘整个人都不太好。
她僵硬的垂眼瞄了瞄。
嗯……不愧是36e,呼之欲出……傲视群雄。
安槐在的乐队,吉他手兼主唱上台前突然晕倒,节目暂时推到了后头。
无节制的熬夜搞创作加上抽烟喝酒养出的一身毛病,平时只是隐患,恰好今天爆发了。
工作人员已经叫了救护车把主唱送去了医院,乐队其他人开始还抱着说不定没什么大事,检查一下就能返回继续演出的侥幸。
跟医院那头通过电话,才知道情况挺严重,起码一时半会儿的回不来。
回不来,今天的演出就算砸了。
别人倒好,安槐却十分颓丧。这毕竟是他的回归演出。
看着男友黑沉沉的脸色,江澄澄突然想起路翘高中时也玩过一段时间乐队,于是开始跟路翘软磨硬泡。
“我弹吉他真的不行,手生。”
路翘说的是实话。距离高中毕业都快十年了,将近十年没碰吉他,她早把技巧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