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是谁给她的勇气,居然买这么性感的服饰。
太羞耻了……
仅仅是看着,路翘都已经尴尬到脚背绷直。
大概是察觉到了她的退缩,江澄澄语气危险了几分。
“翘,用我过去亲自帮你穿战袍吗?”
“……不用了。”
路翘捂着脸,沉声答。
声音闷闷的。
江澄澄对这场安槐的回归演出看的非常重,召了一大帮西川的狐朋狗友去捧场。
不止路翘,阎骁也得去。
天色渐暗的时候,阎骁的骚包红色法拉利靠边停在路翘家楼下。
很快就看见路翘鬼鬼祟祟的身影。
“战袍呢?”
他嘴里叼着根烟,目光上下打量着路翘,戏谑道。
好好一姑娘,全身都包在宽大的面包服里,一点战袍的影子都看不见。
路翘捂了捂领口,谨慎的说,“穿了。”
阎骁幸灾乐祸的笑,“那就好。江澄澄可说了,要是你没穿,就把你扒光。”
路翘鼻腔里哼了一声,作势要开车门,“就你废话多,不开车我就下去打滴滴了。”
闫骁吐了口烟圈,妥协:“行。”
不再废话,发动了车。
路翘今天化了一个很浓很闪亮的大浓妆。
亮闪闪的眼影,眼尾还贴了几片小星星。两颊扑了nars的高潮腮红,唇上涂的是那只已经停产的givenchy大理石限定色号n25。
她掏出小皮包里的小镜子,悄悄打量自己。
嗯……很好。
妖里妖气。
站在舞池里镭射灯一转,连她妈都看不出是她。
——
入夜。
秋意浓浓,寒风凛冽。路上的行人都穿着厚实的御寒衣物,酒吧街上却一水的短裙皮裤,不过隔了一条街,仿佛隔开两个世界。
oonlight外的车位早早就停满了,清一色的豪车超跑,最低600万起步。
谢云修刚从谢家老宅赶到,开到地下停车场入口,下车,把车钥匙抛给车童泊车。大跨步走进灯红酒绿的声色场合。
轻车熟路摸到二楼的卡座。
“哟!小谢总!”
正对着楼梯口的单人沙发上坐着一个染着灰蓝色头发的年轻男人。
看见谢云修立即吹了记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