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到泉州城才一月有余,抄家就抄出了三百多万两白银,其他金银珠宝不计其数,留下其中六十万两作为海运建设,乾熙帝应该不会有意见。
有了银子,想要做事就简单多了。
沈廖两家的家产在镇南军的护送下,即将到达京城。
乾熙帝收到这个消息,激动地在宫殿里来回徘徊。
此刻乾熙帝恨不能冲出这皇宫,去亲眼看看镇南军到底运回来了多少东西。
可惜他不能出去,导致他在寝宫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能走来走去。
李让知道乾熙帝的心牵挂着那笔银子,因为那是大乾救命的银子,只要那银子一到,山西水患引起的灾难就有银子赈灾。
“陛下,歇会吧!”话虽如此,李让还是担心乾熙帝的身体,小声提醒乾熙帝休息。
“银子还有多久才进城?”乾熙帝停住脚步问道。
李让计算了一下时间,回答道,“约莫还有一个时辰左右。”
乾熙帝顿了一下,随即下旨,“此事非同小可,传旨,让京西军去护驾,确保万无一失!”
李让听到这话,心里泛起了一阵无语。
运送银子的队伍从泉州到京城,一路畅通无阻,没有一个城池敢阻拦,而且期间从未遇到劫匪等宵小,如今运送的队伍已到达京城管辖范围,难道还能让劫匪将银子劫掠了去?
乾熙帝难道是觉得,京城管辖的地方要比地方上还要不安全?
再者护送军队可是镇南军,凌云这次整整派了三干人护送。
镇南军可是一支战无不胜的军队,除非劫匪眼瞎了,外加让猪油蒙了心智,才会对这支队伍产生邪念,否则劫匪见到镇南军旗帜那一刻,早就远远躲开了。
当然,这些话李让可不敢说出口,领了命当即让太监去传旨。
圣旨到达京西军大营,张丁山接到圣旨后,心中的想法如李让一摸一样,然圣旨已下,他可不敢有一丝马虎,当即亲自点了两干人,随后带队前往护驾。
虽说多此一举,但运送银子的车驾在五干人的护送下,进入了京城。
城外有军队护送,城内也早已警戒出一条宽敞的大道,供运送银子的车架畅通。
城内城外如此之大的动作,令百姓大惊失色,甚至一度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纷纷小心翼翼。
即使如此,依旧阻止不了老百姓看热闹的心理。
于是乎,在警戒的街道两旁,挤满了看热闹的老百姓。
运送银子的车架已经进城,有知道实情的人发出感叹,也有不知道实情的人发出疑惑。
“这些人运的是什么东西,为何声势如此之浩大?”围观队伍中有一老者困惑道。
话音刚落,队伍里立马有人发出耻笑声,“这你都不知道?”
京城内的人,大都有依附的势力,因此每当有什么事情发生,他们也能从中获取信息。
而今运送银子进京的消息亦是如此,一些有官场关系的家族,早早就收到了消息,可是老者言语间却透露着不解,明显没有官场上的关系,是以这人才会发出耻笑声。
“这到底是什么?”老者浑然不知那人在嘲讽他,反而继续追问道。
那人听后不仅没有回答,而且还疯狂吐槽道,“不曾想,还真遇到个无知的老头!”
老者这时听出来了,只能尴尬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