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不觉感慨。
“还想着他呢?”殷盈侧过头,笑她。
“有一点。”仲藻雪也不隐瞒的笑笑。
“不若说说仲姐姐跟祁大人是怎么两情相悦的?”躺在一旁的李曼婉突然起了兴致了,挤兑着说,“当初城中传得沸沸扬扬呢,都说才子佳人,金童玉女,可真是让人好生艳羡。”
“我也好奇了,说说,说说。”殷盈坏笑着也挤兑她。
“你们……”
仲藻雪躺在那里不由得失笑。
只在她们两人的揉捏中讨饶,最后就着夜里的那一簇篝火讲着往日之事,忆只忆最好的初见,想只想最美的怦然,记只记只苦的相思。
她仍旧还会有一点想念着他,这个她爱了一辈子的男人。
但是她已经能够做到真正平静的去讲那一段过往。
同另外的人讲她的相思。
讲她的情衷。
讲她的爱恋。
她从不后悔将自己最真挚的爱恋全然的付于了他一个人,无愧的爱一个人,勇敢的爱一个人,再到最后从容将他放下。
在一日平常的往里,于一堆篝火旁看着满天的繁星,恬然的像是讲一段过往的故事。
-飞花去
这一路却是走的并不太平。
她们三个姑娘原是相貌各有清昳,长得极为出挑。只打马走过了一番城镇,住店打尖却少不得上来攀谈的人,也有惹事的人。更别说有一些山道环伺山匪,只盯着过往的行客劫财,看着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家,更是会动上些歪心思。
殷盈为此踹过山匪的破门,打得他们跪地求饶痛哭啼泪。
“哇!救命救命!”
“不敢了不敢了!我们真的再也不敢了!”
也曾拍桌而起当街泼骂,迎面的就往那闹事的男子头上扣了一盆狗血。
“你——你这妖媚的泼妇!”
“这就叫泼妇了?”
殷盈扔了手中的脸盆,只听着咣当的在地上摔了一个声响,她但往前走了一步却是笑得烟媚极了,那声音却是生的冷,“再敢碰我妹妹一根手指头试试!”
“反了反了反了!”
眼见着被人围了过来,自己这副模样实在是丢脸极了,那男子登时恼羞成怒,也不顾家仆前来搀扶自己的挣开了手,青筋直暴的怒喝,“都打哪儿来的贱人!不要命了吗!不知道这里是本少爷的地盘?”
李曼婉看着她同那男人闹了起来,心里害怕的只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想要去劝她。
眼看着事情越闹越大又劝不动她。
李曼婉只得害怕的挨去了一旁的仲藻雪,期望于她能劝动殷盈。
“藻雪姐姐……”李曼婉怯怯的叫了她一声。
然而让她始料不及的是,站在一旁文弱娴静的女子却是眼神一沉,盯着那个男子叫来了打手,便就着一旁街上当卖的空菜筐,抬手就往他的脑袋扣了上去!
殷盈见状跟着反身一脚踹了过去!
李曼婉看得目瞪口呆。
那边的街上闹得是鸡飞狗跳,殷盈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跑了啦!”仲藻雪拉了她们两一手。
“好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