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上没有「因果」,没有办法像江若雪那样随心所欲地前进,她总能找到我,而我却不一定能找到她。
我只知道她有很大概率在这一带活动,而她性格如此外向,肯定会有许多人认得她,我应该打听一下就会找到她的。
只可惜我见到了许多看起来保存记忆的人,但却没有任何人认得江若雪。
我又趁机打听了一下这一带的组织,果然如白羊所说,这里有一个叫做「天堂口」的庞大组织,组织内足足有三十多人,全员都是「回响」者,他们的大本营是一间旅馆,首领叫做楚天秋。
如果羊哥说得没错,这个楚天秋几乎就是杀死绵羊的凶手了。
可他真的有那么强大吗?
傍晚时分,我又在路边拉住了一个看起来酷酷的女孩,她身穿皮衣,带着许多耳钉和唇钉,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种跳脱的女孩会认识江若雪。
“那个……不好意思亲爱的。”我笑着说道,“我想问你点事……”
“啧!”那女孩不耐烦地看了我一眼,“谁是你亲爱的?”
“不是……”我感觉这个女孩有点奇怪,“我只是想打听个人。”
“啧!不知道!”
白蛇往前凑了凑,小声对我说道:“臭丫头……我上上个轮回杀了七个人,可是地龙跟我说我只杀了五个。而我上个轮回杀了九个人,地龙却说只有四个……”
“呃……”
“这说明什么……?这些人都去哪了?!”地蛇一脸谨慎地环视了一下,然后非常严肃地说道,“要么就是我出现幻觉,老是看到不存在的人……要么就是真闹鬼了……那些人本来就不是人,所以杀掉也不算数……”
话音一落白蛇就打了个寒颤:“太可怕了……姐妹……我得上吊辟辟邪。”
老天,你的门口整天挂着一条上吊用的绳子已经够邪了,我从没想过那东西还能用来辟邪。
“呃……说、说不定不是闹鬼……是别的什么原因……”我说道。
“什么原因?”白蛇看向我,“你知道吗姐妹?”
是的,我知道,但这真的很难讲。
“总之你没必要害怕……”我面色尴尬地站起身,冲着白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可能那些人出现在这里的本意不是参与你的游戏,是参与别人的游戏……”
简短的一句话把白蛇说懵了。
“出现在我的游戏场地……是为了参与别人的游戏?”地蛇听后眨了眨眼,“你精神状态还好吗臭丫头?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是的,要不是我亲眼见到,我自己也不会相信。
那几个死在白蛇场地当中却没有算成绩的人,已经是白羊的成绩了。
他们死在这里只是为了控制「灯」啊。
小小的一盏灯,少则价值三五颗「道」,多则影响「存款」和「彩票」。
“哎……那你就当我瞎说吧。”
我摇摇头,我既不想欺骗地蛇又不想出卖白羊,只能一言不发,匆匆离开了地蛇的场地。
那一天我走过江若雪走过的路,花费了差不多五个小时的路程来到城市的另一端,但我却不知道江若雪准确地降生地点。
我的身上没有「因果」,没有办法像江若雪那样随心所欲地前进,她总能找到我,而我却不一定能找到她。
我只知道她有很大概率在这一带活动,而她性格如此外向,肯定会有许多人认得她,我应该打听一下就会找到她的。
只可惜我见到了许多看起来保存记忆的人,但却没有任何人认得江若雪。
我又趁机打听了一下这一带的组织,果然如白羊所说,这里有一个叫做「天堂口」的庞大组织,组织内足足有三十多人,全员都是「回响」者,他们的大本营是一间旅馆,首领叫做楚天秋。
如果羊哥说得没错,这个楚天秋几乎就是杀死绵羊的凶手了。
可他真的有那么强大吗?
傍晚时分,我又在路边拉住了一个看起来酷酷的女孩,她身穿皮衣,带着许多耳钉和唇钉,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种跳脱的女孩会认识江若雪。
“那个……不好意思亲爱的。”我笑着说道,“我想问你点事……”
“啧!”那女孩不耐烦地看了我一眼,“谁是你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