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光明正大的来的,而且还拿着摄政王的令牌,至于她,打扮成这样,而且周围的官兵像是没看见她,想也知道她是用别的手段。
“娆儿。”
白舒有些受伤,“娘亲知你恨我,但…”
“娘亲?”
秦娆笑了,“我的娘亲是秦相府的相府夫人,你是谁?”
“我…”
白舒抓着她的手,沉默了半响这才道:“我,我也是有苦衷的。”
“哦?”
秦娆挑了下眉头,在等着她开口。
可是等了半天她都没有解释,反而道:“娆儿,你要知道,娘亲很爱你,娘亲当初抛下你都是迫不得已。”
“既然你说你抛下我,那你是来干嘛的?”
秦娆弯着眼睛笑的灿烂,“是觉得后悔了,所以跑来我的跟前,说当初的一切都是迫不得已。
说你其实很爱我,还说你不想打扰我的生活,你只是看我一眼就好?”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看也看了,你可以走了。”
不理会女子,秦娆转身就走。
“娆儿,你不能与他在一起!”
白舒的话传来,秦娆停下了脚步,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看见了等在城墙下那一身黑衣的沈清渊。
“为何?”
“娆儿,娘亲并不想打扰你的生活,娘亲来也只是想看看你,可是你不能与他在一起啊。”
“为何?”
秦娆还是这个问题。
女子沉默了。
“既然你自己也说不出来为何,那么就不要来干扰我。”
下了城墙,秦娆停下了脚步,沈清渊朝着她走了过来,她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怕他们会为难你。”
昨晚秦娆问他要令牌时,他就猜到了她的心思,这才跟着过来的,就怕那些官兵会为难她。
“怎么可能。”
将令牌还给沈清渊,秦娆笑道:“就算他们不认你这位摄政王大人的令牌,那也要看看我的身份。”
谁还不是有身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