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见一面都是奢望。”
龙尘叹道。
皇甫雨皓双手微微一攥,怒道:“这是她自找的,为什么她要爱上一个人类?”
“她爱上谁,不是她的错。”
“错在天神族。”
龙尘摇头。
如果天神族,不这么野心勃勃,一心想摧毁人族,现在又哪会演变到这地步?
“你人族就没错?”
皇甫雨皓沉声道。
“我人族何错之有?”
“从一开始到现在,人族就一直是在被动防守。”
“知道通天之路吗?”
“那就是你们的杰作,多少生灵惨死在你们手下?”
龙尘叹息。
“不知道。”
皇甫雨皓摇头。
“也是。”
“那么久远的事,你肯定不知道,但你父亲肯定知道。”
“说不定就是刽子手之一。”
“但就算这样,我们人族依然能接纳你姐姐,而你作为皇甫雨仙的亲弟弟,为什么又不能接纳她追求的幸福?”
“甚至于。”
“在开战之前,你姐姐还在牵挂你们。”
龙尘说罢,把名单拿出来,扔给皇甫雨皓。
皇甫雨皓抬起手,抓住名单,看着上面的名字:“什么意思?”
“这上面的人,都是她希望我们能手下留情的。”
“也正是因为你的姐姐,我才没有杀你。”
龙尘道。
“杀我。”
皇甫雨皓喃喃,挑眉道:“你意思是,你一直在让着我?”
“是的。”
“但凡是这名单上的人,我都不忍杀,因为杀了你们,皇甫雨仙会难过,小静那丫头也会伤心。”
“所以现在,摆在你们面前的有两条路。” 龙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