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名字和性别,其他的自己一概不知。
再后来渐渐的,他一点点的摸清楚了宫崎佑树的爱好、习惯,也终于的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更是触碰到了宫崎佑树的过去,见到了他的养父。
可即便如此,到了现在,伏见猿比古回过头去,却发现宫崎佑树这个人依旧神秘。
他知道宫崎佑树枪法精准,也无数次用身体去感知过他手上的枪茧,更知道他的能力能够治愈一切的伤口病症……但似乎除此之外,他还隐藏着什么。
深夜,宫崎佑树给伏见猿比古后腰上的烫伤换着药,伏见猿比古却在药只上了一半的情况下坐起了身,拉着宫崎佑树不由分说的就吻了上去。
由轻轻的吮着唇瓣,到渐渐的深入,慢慢的变得急躁和焦虑起来,失去了往日的冷静。
直到缺氧,两人分离开来。宫崎佑树轻抚着他后背的肩胛骨,微微喘息着问他:“怎么了?”
当情绪浓郁到一定地步的时候,它是藏不住的。伏见猿比古也清楚自己的失控,可越是清楚,就越是难以控制,反倒是自暴自弃一般的发泄了出来。
但偏偏那样恐慌的心情却无法说出口来。
于是他只是紧紧的搂抱着宫崎佑树,将他压向自己,彼此贴近到能够感受到对方的呼吸的程度。
两人交颈相拥,伏见扬起了下颚,说:“抱我。”
酒店里缺少了还没来得及买的一样东西也不在意,只是生涩得紧。
灯光摇晃起来,宛若是地震了一般,晃得人头晕眼花。
伏见猿比古攀着身前的男人,然后在最为极致的时候,毫不客气,极为用力的,狠狠地一口咬在了宫崎佑树的肩上。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宫崎佑树都停了下来,一时之间身上的汗意甚至都分辨不出是因为运动还是因为剧痛了。
宫崎佑树倒吸了一口冷气,而伏见直到尝到了嘴里鲜血的味道才伸出舌头舔了舔伤口。
舌尖挑着伤口破了的皮肉,颇有几分尤嫌不够的架势。
伏见猿比古勾起嘴角,终于是露出了满足的笑。
他勾着宫崎佑树的脖子,复又吻了上去。
摇摇晃晃的到了临近天明,到了最后,两个人甚至都没有清洗就睡了过去。
直到下午,宫崎佑树和伏见猿比古一前一后的醒来才开始清洗穿着,打算去看这天晚上的指环战。
宫崎肩上的伤口在他睡着的结了一层痂,只是伏见咬得深,宫崎动作之间只要稍稍扯动到这一块儿的肌肉,身体就会立时的用疼痛提醒他它的存在。
宫崎佑树对此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只当是昨天伏见心情不好。
更何况到了后半夜他也找补回来了。
这天的夜晚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伏见猿比古的脸色显得更为懒散疲倦了,只在看向宫崎佑树的时候稍稍有那么一些光亮。
彭格列雷之守护者的战斗算得上是精彩,但更让宫崎佑树感兴趣的是那位叫做蓝波的孩子手中的武器。
——十年火箭炮。
能够和十年后的自己所交换的武器……这是他在过去所没有接触到的东西。
甚至让久不进行研究工作的他都有些蠢蠢欲动了。
或许也正是因为在这天晚上想到了过去,这天夜里宫崎佑树难得的梦见了久远的过去。
黑夜之中,一只身形娇小的狐狸从酒店外跑过,随后消失在夜色之中,不见了踪影。
次日,宫崎佑树便在并盛町的街道上遇见了一位肤色纯白,衣着也以白色为主,锁骨之中有着拳头大小洞口、头部有着骨质面具一般的男人。
“蓝染大人请你去虚夜宫一坐。”自称为□□奇奥拉·西法的破面这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