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崎佑树这天去并盛中学,学校学生被袭击的事情似乎已经被解决了。
并盛町的学生也不用再小心翼翼的结伴上学放学了。
而也是因为这一次的事件,让一些对云雀恭弥的风纪委员会有所意见的学生产生了改变。
在这一次的事件中,风纪委员会的存在让他们安心了许多。
更何况风纪委员会的会长云雀恭弥回到学校后脸上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也不是假的……想想云雀过去将并盛中学当自己所有物的举动,谁都能够猜到他去做了什么。
只是还有唯一一点让人看不太明白的事情……
他们都不知道云雀恭弥发什么疯,一定要把学校的樱花树都给拔了。
为此,并盛中学的学生敢怒不敢言,只能默默的憋在心里。
而宫崎佑树坐在医务室里,在给云雀上药的间隙,抽空看着那些人员将那些樱花树一颗颗挖出来的画面,略显惋惜的叹了一口气,“有些可惜了。明年的春天就看不见今年那样漂亮的樱花了……”
虽说现在天气渐渐转凉,进入了入秋的时节,但宫崎佑树依稀还记得自己入职并盛中学时看到的那一棵棵樱花树,伴随着春风,落下一瓣瓣粉色的花瓣。
听到宫崎佑树的话,坐在一旁的黑发少年抬眼看了一下面前穿着白大褂的男人,随后,他又看了眼窗外那被搬走的树,这才略显满意的勾了勾嘴角。
至于旁人的想法,他是从来都不会听的。
宫崎佑树手上的动作不慢,给云雀身上的一些伤口换了药,又说了几句医嘱后,黑发的男生才干脆利落的离开。
看上去似乎是有些目中无人,但换药的过程中倒是乖巧,进来的时候有敲门说换药,离开的时候也有点头示意……倒也不是没有礼貌,只是性格有些孤傲罢了。
表面上不将比自己弱的放在眼里……实际上或许是将自己摆在了一个庇护者的位置吗……
宫崎佑树用消毒棉球擦了擦手,然后将棉球扔进了垃圾篓里,对着空无一人的墙壁问道:“夏马鲁医生怎么走得怎么快?”
一声轻响,看不出破绽的墙壁突然打开了一扇小门,里包恩从里面走了出来,然后习以为常的跳到了宫崎佑树的桌上,“大概是因为心虚吧。”
宫崎佑树给里包恩泡咖啡的时候,后者便将云雀中了夏马鲁的晕樱症而惨败的事情告诉了宫崎佑树。
里包恩喝了一口宫崎佑树泡出来的咖啡,露出了满足的笑容,“不过现在看来云雀恭弥已经完全的将注意力转移到六道骸身上了。”
至于夏马鲁,云雀恭弥倒是想抓着人咬杀一次,但夏马鲁太警觉了,每次都能够恰好的躲开,于是云雀也就暂时的将这件事按了下来。
总而言之就是六道骸成功的吸引了大部分的仇恨值,其他人对云雀而言就不是那么的重要了。
有关云雀恭弥和六道骸的话题告一段落,里包恩转头另起了一个话题,“宫崎医生的生活一如既往的很丰富啊。”
宫崎佑树往后靠着坐在椅子上,闻言笑了笑,没有做声。
里包恩的眼神只是从宫崎佑树脖颈上的吻痕上稍稍略过了一下,随后很快的就转移了视线。
他心下却思索着想办法将自己那个学生弄过来“不经意”的看到的计划……
除了这件事之外,沢田纲吉到现在都还是不怎么相信宫崎佑树是黑手党。
是时候要安排一下了。
于是在中午午饭的时候,沢田纲吉便“不小心”的左脚踩右脚的从楼梯上摔了下来,然后被他的两个好伙伴给连忙的送到了医务室里。
躺在医务室病床上的沢田纲吉一脸的欲哭无泪,而狱寺隼人和山本武则站在旁边以各自的性格特点安慰着沢田纲吉。
狱寺:“十代目都是我的错!那种时候我竟然没有抓住你的手!”他说着,又往身边的山本武一瞪眼,“如果那个时候不是这个棒球笨蛋挡住了我,十代目你就不用受这样的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