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光是听周堂豪说这事情都觉得尴尬,认错人本身就很尴尬了,而且他还是认错的周晓梅,周晓梅这性格的人还真是挺不好惹的。
这会就我和周堂豪两个人,旁边再无别人,所以我也就当作听了一个八卦就算了,没有继续深究下去,他们两个的事情本就不在我管的范畴里,更何况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就是,马润那精神科上面的风铃病房,我还没搞清楚呢。
自从昨天晚上给我闹了这么一出之后,我算是彻底怕了那房间,以我过阴人的感应,实在是没办法让我觉得那东西正常。
虽然当天晚上自从马润打开监控之后,似乎那个房间就已经恢复了正常,但是究竟当天那个房间里发生了什么,至今我都不得而知,而且我也不想太过惊动马润,毕竟你要是真的让我摆证据出来,我还真是说不出什么。
毕竟从头到尾,都只是我觉得那个房间有问题而已,我觉得这个事情就不是这么好拿证据的了。
下午回去急诊科之后,我先是巡房,然后是处理了一下病人的各种情况,现在急诊科总共就一个主刀的医师,其实也就是龙正明,其他所有的工作都在他这边,为了减轻他的工作,虽然我的职衔没有发生变化,但是我已经隐隐然接替了赵医师之前的工作量。
同时我在医科大学这边的课程也只剩下半年了,这么算下来,我应该也快要到了正式成为主刀医师的时候了。
后面就没什么事情做了,只要没有急诊送进来,我已经将手头上的病人暂时都处理好了,剩下的无非就是带带实习生什么的。
后来还发生了一件事情比较有趣的,就是先前曾经来这里做手术,后来被我和陈树用仪式帮他们驱赶了扎人的婆婆的那户人家还回来特意致谢我和陈树,他们八成是将陈树也当作这间医院里面的员工了,非常热心。
他们走后,我又大致上和实习生们都说了一下医院,尤其是急诊科里面的各种安排,其中很重要的一个就是关于病人的照料,这块是实习生们经常出问题的地方。
大致上说完这些之后,我就暂时算是闲下来了,于是干脆上去了马润那上面串串门,其实心里想着的目的就是上去看看那个病房是什么情况。
虽然精神科和我们急诊科差着整整一层楼,理论上就算精神科真的有什么脏东西,其实也和我们急诊科没什么关系,但是我和马润的关系毕竟这么好,我可不能就这么见死不救啊。
我一边走上去电梯的时候,心里还在想着,也许远远还没到说见死不救这么夸张的程度,也完全有可能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
我上去的时候没有和马润打声招呼,一直到我到了上面才想起来这件事情,于是我赶紧掏出手机发了条短信给马润,隔了半晌,马润回复我我才知道,原来他根本不在精神科,而是出去会诊去了。
我本来想着直接就掉头走了算了,但是回心一想,这也不是我做事的风格,反正上都上来了,也不差这么一两眼的事情了,于是我没有马上离开,而是顺着走廊走了过去。
马润这一层的设计其实在医院里已经算是挺特别的了,这实在不能说医院没有重视精神科,医院其实是有考虑过精神病人的危险性,特意已经将这一层打造得非常坚固,连门窗都设计成特别加固的样子。
但是目前我们市里包括整个国内医疗界目前对精神科都不太了解,这个就只能说是大环境的问题了。
我顺着整个走廊走过去,到最后都没看到有什么异常,至于原本应该挂着风铃的房间,也没看到有。
难道昨天的一切都只是我的幻想?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风铃?
我实在是想不通,但是眼下发生的一切让我哑口无言,毕竟没有就是没有,总不能要我强行说有吧。
我稍微数了一下,大致上确认了昨天我看到风铃的房间是第四个,虽然现在风铃已经消失了,但是我并没有因此就简单将这个事情归纳为我看错了,毕竟跟了陈树这么久,我学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对于一个在这方面经验丰富的人来说,看错了是最不可能的。
我搞定了这件事情之后,这才退了回来,暂时没有再去想这件事情,而是专心先回去了医科大学。
路上我还路过了周堂豪和周晓梅他们那边,听到他们还在里面争吵不已。
“你好,我叫周晓梅,我是……”一时说不上自己来周堂豪家的目的,周晓梅不禁停顿下来。
“哥,你看我带什么好吃的给你了。”没等周晓梅介绍完自己晓晓径直地到她哥的身边给他展示今天得来的战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