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为何将目标锁定在暗探,暗线之上?难道没有可能是真的叛国之人?叛族之人。”
“哎。。。。。其实我不愿意多事,不过看子徒大人专注以刑案,不问其他,我也就告诉你一声,其实这些事就是简单的分析推理。”
“据我所知,诸国的不关是政变,叛乱夺权,哪怕他们逃到其他地方躲藏,迎接他们的都是千方百计的将他们弄回去处死。”
“并且尽可能的要在举国百姓面前处置,目的就是震慑。而这种悄无声息的下毒,并且又这样的血腥的,并不是目前诸国的风格。”
“这种手段很明显是要杀一儆百,警告其他人,那么事情其实已经很明显了,我只是不想说太清楚,这些事其实跟咱们没什么关系。”
“那么咱们给王上指出一个范围即可,剩下的事情是王上来决定。”
“这些人能被处死,变向的说,不管是诸国中哪一国来的,或者是诸国中哪一国的大族世家派来的。”
“结果都是他们已经投靠了魏国,或者说暗中投靠了魏国,那么策反他们的人是谁?或者说他们因为什么投靠魏国?”
“再或者说,他们即便没有投靠魏国,也是被人察觉了反叛的蛛丝马迹。”
“那么这里边就存在几个可能性。或者是诸国中有人要针对魏国动手,他们知道了消息加上反叛之心被察觉,所以被灭口。”
“也可能是这些人已经被策反,但是被人发现,所以被灭口,还有。。。。。算了不说其他了没什么意义。”
“多谢太傅,我这就着人审问,拿到口供签字画押就呈报给王上。”
“走吧,恒哥,墨察,墨断。”
看到雷云欲言又止,几个人也知道这里边有事,但是这种场合也不好多问,几人出门上了马车就往回走。
“云弟,刚才什么情况,我怎么觉得你还有话没说啊。”
“是啊公子,我也觉得这事透着邪乎,这些人不用看,和咱们监视的中山暗探几乎一样,我可以确定,这些人必然是诸国的探子。”
“你们想知道?”
“是,云弟,我们真的想知道,如此离奇的杀人,这是何道理?”
“其实开始我心里有三个方向的猜测,也都给子徒说了。”
“为什么我要说三个可能性?其实我是不希望咱们表现的太聪明,一些事我也懒得想。你们知道什么叫做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吗?”
“所以,我把三个可能的方向都说了,但是这些话,十有会让魏王知道。但这就够了,其他细节上说,其实还有一个指向。”
“但这个指向就不太好了,说不定和魏国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