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他成功了。
也等到了。
看着台上相拥一幕,两人大学同学都惊了。
“天啊,我要哭了。”
“我第一次看到贺时礼掉眼泪,他一定很爱季乔。”
“季乔也很爱贺时礼啊,眼睛一直没离开过他。”
“真好感人啊,季乔说得我都哭了。他们感情一定很好。”
“不过季乔说话什么意思啊?怎么感觉有故事?”
“可能是季乔单亲家庭事吧……管他呢。”
同在一桌钱静静早已哭得不行,眼睛鼻尖都红红。
“季乔这么幸福,你应该开心才对。”唐修文低哄,不断递纸巾给她。
钱静静点头,抽噎着说:“我,我知道……我就是,感,感动……”
别人不知道,她却是清楚地明白为什么两人会在长跑这么多年后才结婚。
她至今还记得季乔迷茫着自我怀疑样子,也记得贺时礼深夜给自己发消息,甚至是第二天自己和贺时礼谈话……
后来她才知道,贺时礼为了季乔做到了些什么。
以至于在常宁远入狱后,她因为唐修文和常宁远认识事生了唐修文很久气,即使唐修文说他们已经很久不联络了。
钱静静擦着眼泪,一面为季乔幸福感到开心,一面又为两人走来不容易感动不已。
台上两人并不知道台下讨论,按照流程继续往下。
等到婚宴结束时,贺时礼毫不意外地又醉了。
他酒量不算好,偏偏婚礼桌数太多,一桌桌敬过去,即使只喝一点加起来也不少了。
大家见此,识趣地没有再闹洞房,宴会结束后就散了。
两人回到家,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
季乔身上穿着敬酒穿礼服,将贺时礼扶到了卧室就要去换衣服。
正要离开时,手腕被床上人拽住了。
“老婆。”贺时礼睁开眼睛,低低叫了一声。
季乔脚步一顿,俯身面对他:“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贺时礼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一本正经:“还没洞房。”
季乔嗤一声笑了,目光向下看了一眼,意味深长:“你还可以吗?”
下一秒,她就被拽倒了。
事实证明——他可以。
——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