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楚抬起手来,用食指指了下自己的嘴巴,小声央求:“这里也要。”
梁z的喉结滚动,他的眼眸漆黑幽深,哑声问:“要什么?”
鹿楚绽开笑,一点都不像她清醒时那般爱羞还不说,坦然地含着笑嗓音娇软道:“要小z亲亲……”
她的尾音随着梁z激烈地亲吻,混着他们的津液一同吞回了腹中。
梁z的吻再也没有往日的一丝半点温柔,他凶狠的几乎要失控,紧紧地把她摁在怀里,尝尽了她口中的酒气有多香醇。
鹿楚身体发软地伏在他肩头,哼哼唧唧地要哭不哭,声音发腻,“嘴巴疼。”
梁z这会儿正搂着她努力平复着还未完全褪去的情动。
听到她这句像是撒娇的软语,他的身体又兴奋起来,心里却有点愧疚。
刚才确实咬狠了她,大概把她的唇弄红肿了。
鹿楚觉得坐的地方好硌,还特意往后移了下。
结果这一动,让梁z痛苦地闭了闭眼,努力压着欲望,但还是闷哼了声。
鹿楚却浑然不知她让他有多难受,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就这么靠着他懒懒地闭上了眼。
车厢里的暧昧氛围还残留着,梁z这会儿又实在……
他放在她腰上的手不自觉地加了力道,好像让她不舒服了,鹿楚扭了扭,试图躲开。
梁z怕她再乱动点火,不敢再掐她的腰,只能打开一些车窗。
外面的夜风灌进来,吹拂着他的脸,带走一些热烫,让他渐渐冷静下来。
良久。
梁z就这样托抱着已经昏睡过去的鹿楚下车,走进楼里。
隔天中午,鹿楚才缓缓地睁开眼睛。
慢吞吞地坐起来,鹿楚才发现她又睡在了梁z的房间里。
上次还是她大一生日那晚,他带她回来,第一次让她睡在了他的床上。
鹿楚撩开身上的夏凉被,摸过空调遥控器来,关掉。
她穿上鞋,拖着脚步抬手轻揉脑袋往外走去。
鹿楚拉开门,一步步走进客厅,发现梁z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似乎是听到声响,他回过头来,看到她后眉眼间染了些笑,问:“头疼吗?”
鹿楚的神态有些倦,她慢腾腾地走过来,坐下,回他:“有点。”
梁z拉下她轻轻磕额头的手,让她侧身枕着自己的腿,开始给她按头。
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合适。
鹿楚稍微舒服了些。
“昨晚喝了多少?”梁z问她。
鹿楚看着电视里的画面,回想了下,自己也记不清,便说:“好像还挺多的。”
“从来没喝过的多。”
“还挺自豪呢?”梁z失笑。
鹿楚也笑,打趣说:“也算个进步吧。”
“哪儿进步了?”梁z问她:“你没醉吗?”
鹿楚还未说话,他就又道:“喝的比哪次都多,醉的也比哪次都厉害。”
鹿楚羞赧,有点理亏,嘟囔:“那不是……赶上毕业聚餐嘛。”
“嘛”这种略像撒娇的语气词,在她嘴里并不常听到。
尤其是清醒的时候。
梁z翘了翘唇,被她枕着的腿抬了下,逗她:“哎,你知道你昨晚醉酒的时候,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吗?”